蓬!

    謝當家重傷敗退。

    藍衝河站在懸梁山頂,手持殘劍,望著地山河。

    接連三場廝殺,對手都是敖國數一數二的厲害人物,藍衝河連勝三場,不僅震驚了山腳下的上萬武者,更讓整個敖國為之一顫。

    短短半年,從一個普通的第九階位,成為十階武者,且連番對戰護國將軍石鑼、黑水堡老堡主、綠林十二州大當家,這份戰績,足以傲視下。

    山腳下的武者驚歎的同時,一個個竭力修習圖卷武功,希望能拜入藍衝河門下,成為他的弟子。

    一老一少也在其中,特別是那個少年,資悟性奇佳,一日時間,便將三十六招全部學會,缺的隻是運用跟變化。

    當然,藍衝河傳下的武功隻有招式,沒有對應的真氣運用法門,修習起來簡單的多,威力也弱了一大截。

    “看來這半年來,我的進步遠比想象的更大,”藍衝河站在山頂,心中感慨萬千,“原以為隻是真氣跟武功有所長進,沒想到連身體恢複力都提升了一大截。”

    “連戰三場,換做往日,早就疲憊不堪,重傷落敗,可如今不僅保留著七成戰力,而且氣息悠長,沒有絲毫疲勞的跡象。”

    此刻,藍衝河對顧修雲的感激、敬佩越發深重。

    看似簡單的自在逍遙經,居然能讓自己蛻變到如此地步,可見這門經冊遠非表麵上那麽簡單。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藍衝河盤膝端坐,低聲誦念起來。

    ……

    敖國皇城。

    勤政殿內,敖國國主滿頭白發,一臉震驚的望著護國將軍石鑼。

    “石卿家竟傷到這般地步,莫非藍衝河已經踏入了後巔峰?”

    “回稟陛下,藍衝河的武道修為隻有第十階位初期,但他的武功極為厲害,連我也難以對抗,”石鑼躬身道,“藍衝河常年征戰,體內暗傷極多,按理不可能這麽快邁入第十階位,想必顧惜命手裏有一些珍貴的妖魔血肉,才能讓他更上一層樓。”

    大皇子敖敬站在一旁,臉上滿是不甘。

    那些妖魔血肉,本該是他的!

    “不,沒這麽簡單。”

    一道身影從側殿走來。

    看到身影的刹那,石鑼連忙躬身下跪,大皇子敖敬也毫不猶豫的跪下,甚至敖國國主都站起身來,上前迎接。

    “寧君今日怎麽來了?”敖國國主露出謙卑的笑容。

    對待旁人,他可以表露出國主的傲慢,但對待寧君,即便是一國之主,也要低下腦袋。

    何為君?一國之君,至高無上。

    寧君,就是敖國真正的支柱,隻要他在世一,敖國就不會塌,以寧君的權威,隻要一聲令下,連國主都能撤換。

    “恰好出關,聽到了宮中侍衛敘此事,所以過來瞧一瞧。”

    寧君掃視著眾人,“藍衝河體內的暗傷遠比你們想象的嚴重,除了四處征戰留下的傷痕,期門穴也被靳三劍算計,以先真氣灼傷,他不可能突破九階瓶頸。”

    “此外,藍衝河並非武癡,如他這樣的人,即使沒有暗傷,也不可能在半年內突破。”

    “寧君的意思是?”石鑼目光微顫。

    “顧惜命遠比你們想象的可怕,”寧君淡聲道,“此人即使不能收入麾下,也不能變成敵人。國主,請你重新下詔,封顧惜命為鎮國公,高丘城方圓五十裏,皆是其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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