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旁的小王氏已經附和了一句:“可不是,香巧和香慧都是你的外孫女,她們的終身大事也是跟你息息相關的,往後她們嫁的好,你也能跟著沾光不是?”

    方婆子撇了撇嘴,沾外孫女的光哪兒有沾兒子的光來的實在,外孫女嫁的再好,那也是別人家的孫女,跟她有什麽幹係?

    不過,如今要拿捏的,倒也不是自己這兩個外孫女,而是那債主徐馬氏。

    她斂了斂眉,眼裏忽就精光一閃,不迭道:“女兒啊,你可別怪娘不給你提個醒,要想讓許馬氏沒法子找你還錢,你可得趁早了。”

    小王氏眼神一亮,雖然,她從許馬氏那裏借了不少錢,卻也不完全拿給了她大哥,如今,若是她可以不用還錢給許馬氏,那自然是最好的。

    可這欠債還錢,哪兒有那麽容易抵消的?

    許是看處了小王氏眼裏的懷疑,方婆子當下就朝她笑了笑:“女兒啊,你得相信你娘,娘給你保證,不但能讓她不敢張口問你要錢,而且,還能讓她永遠沒資格跟你分家產。”

    小王氏眼神越發亮堂了,要真有這樣的好事兒,那還等什麽?

    眼瞧著四下沒外人,她忙將耳朵朝方婆子那處湊了去,片刻,隻聽方婆子悄聲嘀咕了一句:“說來話長,香慧不也說了嗎,咱村還有個花媒婆······”

    ******

    許嬌杏雖隻租了桂芬嫂子兩畝沼澤地,但這周遭的荒地卻比沼澤地的麵積還寬。

    許嬌杏本打算將蘆葦一並割下來放著,往後翻房子的時候用個,可這蘆葦越割越多,也實在是沒地方放。

    思來想去,許嬌杏想到了許長根,他在縣裏賣竹編,但同時也在賣蘆葦編,他向來編的一手好蘆葦編,若是能將這些蘆葦給他送去,那豈不是更好。

    於是,天黑時,許嬌杏就讓川叔幫他把蘆葦杆子送到了許長根那處去,川叔本以為許嬌杏要一起,誰曾想,許嬌杏卻掏了錢,讓他個人送去,還叮囑著他莫要說這蘆葦是她叫送的。

    川叔搖頭歎了一口氣,有些搞不明白許嬌杏的意圖,別人做八分,恨不得說成了十分,偏偏她如此幫許長根,連個名兒都不願意透。

    “我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送過去,你那大伯,當真夫以為是我送的?”川叔無奈,他跟許長根雖是一個村兒的,可自從他不在村子裏後,他們就沒什麽交集了,如今,莫名的給人家送席子去,他自個兒也覺得有古怪。

    “川叔······”許嬌杏懇求的叫了川叔一聲。

    川叔搖頭,實在是將她沒有法子了,無奈道:“算了 ,老頭兒我就幫了你這個忙。”

    許嬌杏跟川叔道了謝,又將他送出了旱地,這才驚覺得手心裏有些火辣辣的痛。

    垂頭,朝自己的手心上看去,許嬌杏就發現自己又起水泡了,有些地方,甚至還脫了皮!

    饒是如此,許嬌杏也並不詫異。

    原主本就是個偷奸耍滑的人,這一身的細皮嫩肉,割不了多少草,這手準得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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