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不賺是傻子,很顯然,老嬤嬤是聰明人。

“樓公子你就放心吧,江漁住在我南風樓裏不會受著委屈的,我也不會虧待了他。”她跟男人打著包票,甚至還舉起來右手,做出要發誓的樣子。

樓清則攔下了她,淡聲說了句,“不用,替我照顧好他便可,我可能要消失一段時間,少則十五日,多則一月。”

老嬤嬤想著追問幾句的,但看男人的模樣,似乎是不想說,她便很聰明地閉上了嘴巴。

總之樓清則交代的事情她照著辦就好了,隻要不忤逆他的意思就好。

樓清則從那晚便玩兒起了消失,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小愛知道,可它卻神神秘秘地不肯說。

“宿主,你就不要逼我了嘛,等樓清則回來了,你不就可以親自問他了嗎?”小愛賣著關子,它在轉移話題上是一把好手,“快吃飯吧,不讓一會兒涼了,吃進肚子裏是會叫肚子疼的。”

這一招很管用,江漁最怕的就是身體上有哪兒疼了,這次不用小愛催促,他也能好好的認真吃法。

彩兒沒客要接待,他最近身體不是很舒服,便休息了起來,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往江漁的房間裏鑽。

大家許久都沒有見樓清則來南風樓了,外麵隱隱約約的有些傳聞就冒了出來,說是江漁已經失寵了,樓清則已經不喜歡他了。

“那些話都是假的,你不要聽風就是雨,被他們編造出來的故事給騙了。”江漁剝著果子吃,放進嘴裏的那顆特別酸,酸得他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模樣很是埋汰。

見到少年這個樣子的彩兒,還是很願意相信外麵的那些假東西的,若他是樓清則,見到江漁這樣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妥妥的那便是不會喜歡了。

“可他們都這樣說,到時候假的也就變成了真的。”彩兒嘟囔著,他看著窗外的雲,“不過,他確實有好多天都沒來了,難道你惹他生氣了?”

“我能怎麽惹他生氣,我喜歡他都還來不及。”江漁眯著眼睛,不肯去動果子了,誰知道下一個吃進嘴巴裏的,會不會比上一個還要酸。

見江漁不吃果子,彩兒便動起了手,這些果子可貴著呢,老嬤嬤也真是偏心。

得了果子之後,就跟南風樓的姐妹們,一人分上兩顆,可江漁這裏,就是滿滿的一盤子了。

“你努力些,不就有錢買果子了嗎?”江漁看彩兒也被酸得呲牙咧嘴起來,心裏總算是舒坦了。

“還是不了吧,我可不想整天裏被拘在床上,不是,你這兒的果子怎麽這般酸!”簡直酸到懷疑人生了,彩兒呸呸了幾聲,試圖把嘴巴裏麵的酸味兒全部趕走。

江漁說有的果子酸,有的果子甜,吃果子要看運氣的。

“那樓公子走了這麽多天,就沒讓人給你傳個話,帶封信什麽的?聽人說他不在弄縣啊。”彩兒的信息渠道廣,不僅知道南風樓裏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是外麵發生的事兒,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