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榻之上,垂簾之內,一位美婦正麵色微紅的看著一封書信,她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她長發垂肩,麵如桃花含露,白皙嬌嫩的皮膚,舉手投足之間,十分撩人心魄。

    “無恥、流氓,呸……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登徒浪子!”鑄劍派掌門王曉軒嘴裏自言自語道,眼睛雖然死死的釘在了這書信之上,但是這寫信之人要是敢在她麵前說出這番話,她不管那人有什麽背景,是什麽目的,她都會把那個人丟到火爐裏麵煉成灰,可是現在隻是一封信,她生氣又能怎麽樣?

    王曉軒忍住不發火看完了整篇書信,但是看完的時候心中的怒火也是往上升,她連忙深呼吸克製自己,但是卻怎麽都冷靜不下來。

    王曉軒心裏暗驚,從出生到現在,自己還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心境,一時間既然和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芳心大亂,手足無措。

    她原本的身世就比較悲涼,向來都是心如止水,對男人也是不假辭色,再加上她身居高位,何曾受過這輕薄之語。

    王曉軒在軟榻上運功調息那一會兒,想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下,但是越是這樣,心情就越是煩躁,隻能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可是這並沒有緩解她的心情,反而走得更快,最後居然還使用上了輕功的步伐。

    鑄劍派小魔女王芊兒聽到了聲音,就走到了房間之中,一間到母親臉蛋子上染上了一抹紅暈,呼吸急促,從出生到現在,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如此,連忙上去拉住了王曉軒。

    王曉軒一見到女兒,一驚之下居然有一絲的羞澀,然後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解釋了一兩句就叫她出去。

    她一見女兒出去,就恢複了之前的狀態,緊咬朱唇,然後好像在做出什麽決定後坐到了書桌前,拿起筆在一張紙上,揮筆寫下。

    可是這樣的動作反反複複,一直把信寫到一半,就把紙揉成一團丟到一邊,這樣一直重複了八次,她才拿起信件滿意的點了點頭。

    寫好了書信,王曉軒從窗戶往外看,見到船杆果上停著一隻小鳥,它現在正拿自己的喙,梳理著它那漂亮的羽毛,就是之前給自己送信的那一隻。

    風鈴雀好像也注意到了王曉軒在看自己,兩隻眼睛散發著興奮的光芒,兩隻小翅膀振動的就飛了過來。

    王曉軒左看看右看看見沒有人,才把書信小心翼翼的綁在了風鈴雀的爪子之上,又好像見不到寫信之人,就在風鈴雀但腦袋上敲了敲,說道:“你這個小家夥,一定和你那個主人一樣,賊頭賊腦……”

    風鈴雀具有靈性,飛起來,落到了王曉軒的手掌之中,用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她的手心上蹭了蹭,翻了一下身子,像隻小貓一樣。

    王曉軒見它這樣,也沒有之前那麽生氣,另一隻手掌摸了摸風鈴雀的腦袋,然後手心攤開,往上一拋,風鈴雀就直接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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