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眾人呆在原地。

這顯然是有人誘惑了元心,讓她自己喝下了毒藥,什麽人心思如此歹毒?

當即便有人站出來:“掌門師兄,大師姐,元心縱然年紀,但也不會輕信他人,此人一定是她不會懷疑的。”

“此話雖有理,可整個輕音派上上下下能讓她信任的人不少,不其他,便是我與你大師姐,她便會信任。”洛言苦笑。

時音卻不以為然:“掌門師兄,我倒是不覺著,雖然元心師姐與許多師兄妹關係都不錯,但在那個時候能讓她一句都不問便吃下莫名藥丸的,肯定是極少數。”

“等等。”淺希冷笑一聲:“你們別忘了,這一切的前提是此人的話能當真,依我看,此人便是在故弄玄虛。”

眾人也不知該不該信,安漠的聲音以及動作確確實實與元心一模一樣,可來去,到底沒有證據,以他幾句話便懷疑整根同門,也確實不應該。

“自然有證據。”

眾人議論的這段時間,安漠已經清醒過來,他往前一步:“死者告訴我,她死前曾掙紮過,在凶手不知情的情況下,扯下了凶手的衣衫。”

“這位兄弟,我二人方才檢查時可沒有發現什麽衣衫殘留啊。”其中一位仵作搖搖頭:“指甲縫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沒櫻”

安漠輕笑一聲:“自然沒有,凶手不傻,在死者死後,曾仔細的清理過一遍。”

“那便還是沒有證據?”仵作追問道,他現下倒是沒有多少敵意,安漠方才的一頓操作也讓他傻了眼,他從未見見過這般檢驗的,因此急於追求真相。

安漠再次笑了:“百密一疏。”

完,他徑自走向屍體,一把掀開元心的衣衫,旁人連攔都未曾來的及,在場的男性除了仵作之外全都移開視線,至於女子則對安漠怒目而視,更有人上前擋在元心身前,聲聲質問:“你不會查案便不要查,我師妹清清白白的身子,是由的你隨意侮辱的麽?”

“這位姑娘,你不防看看你這清清白白的師妹,身上有些什麽?”安漠退開,心下好笑,人都死了,清不清白的又有多重要,最重要的不是揪出凶手麽?

這位弟子被安漠的一愣,下意識的扭頭,旋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半晌後才磕磕巴巴的道:“這、這是……”

這是一道印記,旁人便是看了或許隻以為是指甲的抓痕。

但她知道,她與元心一貫親近,也知曉修煉一途不會簡單,在偶爾的傷春悲秋中,她們也怕什麽時候死了也死的不明不白,因此二人商定了暗號。

此暗號不能太明顯,因此二人便決定用抓痕來代替,不輕不重的抓痕,任誰也不會當一回事,可卻是她們死前能留下的最有力的證據。

她轉過身,眼睛通紅,撲通一聲便朝著洛言跪下了:“還請掌門師兄為元心做主。”

“元樂,你知道凶手了?”洛言訝然。

元樂重重的磕頭,隨即揚起腦袋:“是……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