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念。

    最後落款:不孝女,春兒。

    ……

    阮老爺兩淚一抹,傷心的哭了起來:“春兒這丫頭,到底去了哪裏呀?”

    昨日,阮老爺送完那迎親的隊伍,一回來,便發現春兒不見了,連貼身丫鬟阿君也不見了,就留下這麽一封信,銀兩也沒拿,衣裳也沒帶,就連要去的地方都沒,就這麽走了。

    澤夕看著信,默默流下一滴淚,道:“春兒是在躲我。”

    “何止是躲你,就連我這個爹,她也不願意見了呀。”

    阮老爺跟著附和著,表示不止你澤夕一人痛苦,我這個當爹的亦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沒處訴啊。

    澤夕楞了片刻,滿麵愁雲不散,活活像個石雕一動不動。

    半晌,阮老爺才見他喉結上下滾動一下,吞了口口水,接著眨了下眼,道:“我看她能躲我躲到何時。”

    完,便將手中那信大馬一拍,扔到桌子上,便大步流星直奔阮府大門。

    “女婿呀,你千萬別衝動呀。”

    阮老爺跟出了房門,不明白澤夕方才那話是什麽意思,也不明白他要幹什麽。

    不過,既然事情已是這般模樣,隻要他是個識趣的,能掂量清楚哪些事該做,哪些事屬於衝動不該做,那麽,南司伯爵府與阮府便是兩相安好,皆大歡喜。

    隻是,澤夕這子,剛剛那番頑固不化之相,怕是要生出什麽事來呀。

    果然

    成親第二日,南司伯爵府的大公子章澤夕也跟著不翼而飛了。

    留下個守著新房的新娘子阮知秋,坐在新房裏默默流淚:

    “好你個章澤夕,不見就不見,你當我阮知秋是什麽東西,想要就要,想丟就丟嗎?”

    “少夫人。”門外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阮知秋擦幹眼淚,“進來吧。”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丫頭,清秀而機靈,“少夫人早,我叫阿珍,是被老爺調來專門侍候少夫饒。”

    阮知秋頓了頓想,章澤夕雖是跑了,可自己還是這南司伯爵府的少夫人,伯爵老爺如此有心,專門找了個人侍候自己,這待遇也是不錯的。

    這章澤夕心係姐姐,怕是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心轉意,且先讓他鬧騰著,鬧騰夠了,我就不信他不回來。

    想及此,阮知秋便對阿珍:“老爺有心了,阿珍早膳後便帶我親自去向老爺道謝吧。”

    “是,少夫人。”

    澤夕不告而別後,這阮知秋倒也會事事周全到位,日日到伯爵老爺處請安,時日一長,這伯爵老爺覺得,這阮知秋也算是個懂事的孩子。

    一個被棄聊新婚女人,倒讓人生出幾分憐惜。

    這伯爵老爺時常在她麵前罵自己兒子是個混帳,勸她想開些,派出去的人有幾百號,定會將那畜牲擒回來跟你道歉,伯爵老爺對她有些過意不去,每日裏將她的衣食住行安排的妥妥當當。

    澤夕跑了,自己也不用跟著他搬出這南司伯爵府,阮知秋少夫人這日子過的,也算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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