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眨眼,便是三年。

    初春的太陽溫煦暖和。

    凡間一處名為‘李家村’的的鄉下僻靜村落。

    一名遮著白色麵紗的女子正坐在農家院內的圓凳上繡荷包,她微微低著頭,手中拿著繡線一起一落,繡得十分投入。

    “大姐。”農家院的柵欄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阿君提著竹節編織的籃子,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阮知春抬起頭,眼角彎了彎,“阿君,你拎著東西往我這裏跑,就不怕你家李東和數落你嗎?”

    “他敢?”

    阿君將手中的竹籃往大理石的圓桌上一丟,道:“大姐待我親如姐妹,他有什麽可數落的。”

    完,阿君掀開那竹籃上的蓋頭簾子,將裏麵的東西一盤盤拿出來,“大姐,你看,我今給你帶什麽好吃的來了。”

    阮知春放下手中的繡樣兒,看著她笑盈盈一臉,“是桂花糕啊,呀,還有奶香餅呢。”

    “快,來嚐嚐。”阿君隨手端起一盤放到阮知春麵前。

    阮知春將麵紗半掀開,將那桂花糕輕輕咬上一口,咀嚼兩下,點頭稱讚道,“嗯,阿君手藝長進不少。”

    阿君滿意的笑了笑:“大姐喜歡吃,以後阿君給你做。”

    阮知春輕聲嗬斥:“都多少遍了,別一口一個大姐,這裏,沒有什麽大姐。”

    “還有,你現在都成家了,成了別饒妻子,就要有個做妻子的樣子,成往我這裏跑,又是送這,又是送那,李東和嘴上不,心裏定也是不樂意的。”

    阿君抓住阮知春的手,很是隨和:

    “哎呀,大姐,這三年若不是你,阿君不定活成什麽樣呢,如今我們在這李家村安定下來,阿君還能在這裏嫁給自己想嫁的人,都是大姐的功勞,李東和感謝你還來不及,又怎會這般家子氣。”

    阮知春聽了又笑了笑,用手戳了下阿君的腦門,無比親和:

    “你呀……就是任性。”

    阿君與她一陣寒暄,轉眼看到阮知春今日的繡筐裏,多了許多荷包。

    便奇怪的問,“姐,今日為何繡這麽多?是又出了什麽新花樣嗎?”

    “嗯,西村老李在城中接了個大客戶,會包下我繡的所有荷包,多多益善。”

    邊,阮知春邊拿起繡線,又深一針淺一針的繡起來。

    “我這緊趕慢趕,也隻趕出來這些。”

    “這已經夠多了,大姐偶爾要讓自己的眼睛休息一下,可別傷著了眼睛。”

    阿君一邊勸慰,一邊拿起阮知春繡好的荷包細細觀看。

    “大姐這繡工當真無人可及,所謂慧眼識英雄,伯樂識千裏馬,什麽好鞍配好馬……,好驢推好磨……,反正就是繡的好才會有人賞識,那位大顧客定也是個有眼光的人。”

    阮知春被阿君這上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所謂的名言給逗樂了,“你得都是些什麽呀……”

    阿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君才疏學淺,這點墨水還是跟著大姐學得呢。”

    阮知春搖了搖頭,“你這丫頭,我何時教過你這些?”

    “嘿嘿……”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於這農家院裏交談甚歡,看起來畫麵和諧,這日子過的雖不是什麽大富大貴,倒也質仆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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