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糝始終不解其中之惑,問道:“我們自己也可離開,為何要等一月之久?”

    禍歸:“……”若我事先不知道他行動那麽快,超出了她之前所預想的,你相信嗎?不行不行,這麽丟臉的事怎麽可以出來!

    “年浩穹在宣布我死後不是把你們都分開了嗎,為的就是要控製住你們,不讓你們離開。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可能會不驚動任何一個人偷偷的離開,我可不想到時候沒跑成,把你們都賠進去了。”

    解釋也算合理,儒糝半信半疑。

    禍歸轉開了一個新的話題,“現在你們已經離開了朔穹門,但是日常的訓練必不可少,至於訓練什麽,這個需要你們自行去找。從今以後,我們便住這上元西內,不會再另開門派,現在我們是正式的散修了。”

    開一個朔穹門就已經很累了,反正現在賦言已經到了,不需要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等他,隨便去哪裏浪都可以。

    禍歸打了個哈欠,看著即將曉明的。

    “明又是新的一,隨便安排一切自由。我已經包了這一層,隨便去哪個房間都可以,現在可以散了。”

    眾人紛紛起身離去。

    禍歸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看著一旁一動不動的賦言,好奇的低下頭。

    這時才發現他已經坐著睡著了。

    一直坐著怎麽睡,不知道什麽時候便會驚醒,禍歸推了一把他,“醒醒,人都已經走了,你打地鋪睡吧。”

    賦言迷迷糊糊的睜眼,站起來,點頭,鋪好被子。

    一套流程做得十分熟練。

    禍歸嘴角抽搐了一下,“原來這種事情還可以做熟練,真是長見識了。”

    賦言平靜的躺下,躺的規整,很是老實沒有亂動。

    禍歸走到地鋪旁邊,一片陰影打在賦言的身上。

    旁邊燭台上的燭火搖曳著。

    她在他的旁邊緩緩的蹲下。

    看著賦言平靜的睡顏,杵著下巴,眼底幽深,不知所想。

    良久,她纖細的手指摸上了他如剝殼雞蛋的臉。

    從臉頰一直摸到下巴。

    “你到底在想什麽。”

    許是因為禍歸手指的冰冷,賦言哆嗦了一下,被子往上拽了拽,翻了個身。

    將他的後背完全暴露給了禍歸。

    禍歸虛空摸向他的潔白的脖子,舒張開的五指慢慢地握了起來。

    片刻後鬆開手起身,找東西滅了燭火,躺回了床上。

    一夜無語。

    安眠到中午時刻。

    問,如果在早晨起來,一睜眼便看到一個人垂涎三尺的看著桌子上的食物,那個場麵會是什麽樣子的。

    禍歸表示,傻。

    賦言聽到動靜看了過去,眼睛一亮。

    “師尊,你醒啦。現在已經中午了,賦強他們出去了,走的時候他們在這菜上貼了保溫符,菜是溫的,還很新鮮。”

    禍歸問道:“你沒吃?”

    “沒有,沒櫻”賦言以為禍歸是在問自己有沒有偷吃,立刻解釋道:“師尊還沒有吃,我怎麽能先吃呢。”

    禍歸知道他是誤會了,也沒有想解釋。

    穿戴好,梳完頭之後便坐到了旁邊。

    禍歸隨便叨起一筷子菜,放到碗裏,“日尋他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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