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後,禍歸道:“你把胖鳥收回去吧,它留在這裏隻能礙事。”

    胖鳥還不想待在外麵呢,主動飛了回去。

    日尋、可愛、冷,剛被契約就被強行解除了契約,身體虛弱的不得了,到現在還沒有醒。

    也得虧默認契約的是主仆契約,不是什麽靈魂或共生契約,否則還需要禍歸出手,而且對日尋、可愛、冷的傷害更大。

    禍歸吩咐完這些事後,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

    盤腿坐在金劍上,手中纏著一縷頭發,時不時的轉著,看上去還有幾分愜意。

    如果她麵向的不是鷳靜峰峰頂上,刻有她名字的墓地的話。

    賦言總感覺是山雨欲來,暴風雪前的寧靜。

    禍歸就這麽一直坐著,等到夜幕降臨。

    賦言心中有些激動,他有一種預感,禍歸要動手了。

    果然金劍動了起來。

    帶著禍歸飛到了鷳靜峰。

    鷳靜峰的周圍布下了結界。

    禍歸看著結界輕輕一點。

    便宛如進入無人之境一般,被金劍帶著進去。

    賦言聲地在禍歸的耳旁問道:“師尊下一步想要幹嘛?”

    眼中的興奮和激動被黑暗掩蓋。

    禍歸走到那墓地前,一腳將墓碑踢斷,拿著金劍對著墓地就是一頓劈。

    墓地被掘出來,看著那副骨頭架子,穿著豪華的衣裳,直接將衣服燒毀,骨頭散在一旁。

    禍歸這舉動仿佛生怕不知道是她做的。

    甚至還掏出了一把滿是流光的聖器,通過流光形成一排字。

    禍歸到此一看此墓,順便掘了這名不符實之墓。

    兩行字像古詩一般排列在劍上。

    這時有聲音響起。

    賦言立刻警惕地回頭。

    “誰?”

    腳步聲聽到賦言的聲音更快了。

    賦言有些擔憂的看著禍歸,“師尊,不然我們先躲一下吧,有人來了。”

    “不用。”

    賦言直到禍歸心裏有分寸,雖還是有些擔憂,但卻聽話的跟在她身旁。

    沒過一會,一個白影便飄了過來

    白影直愣愣的衝著禍歸來。

    賦言想護住禍歸時,借著月光看清了那饒臉,非但沒有上前,還倒退了兩步。

    那人一把撲在了禍歸的懷裏。

    禍歸托住她,摸了摸頭,“有想我嗎?”

    賦強聲音著急地帶上哭腔,“當然有!師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掌門忽然宣布你死了?知不知道我聽到你死聊時候都快急哭了!”

    禍歸把她扶起來,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多大個人了,還哭唧唧的,不要臉了?”

    賦強邊哭著一邊打著禍歸的胳膊,“我不大,我不大,我永遠都比師尊!是你惹哭我的,你要哄我!”

    禍歸寵溺的揉著她的頭,“好好好,哄你哄你,不哭了賦強,你想在明誅旁邊丟臉?”

    賦強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睛,“我才不想呢,你都不知道在掌門你死聊時候,他哭的有多厲害,比我厲害多了,差點兒都要跟掌門拚命。”

    惱怒的聲音從後麵響起,“賦強你瞎什麽!我才沒有呢,你就知道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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