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言立刻抬頭，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已經醒了，胖鳥在空間裏和它們玩，沒有什麽不良影響。”
禍歸其實是想要一些不良影響的，最起碼讓它們明白一下什麽叫世間險惡。
不過它們好像並不懂什麽叫善什麽叫惡。
單純的像一張白紙，防水型的，什麽顏料都塗不上去。
“嗯，也行，他們無事便好。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沒？”
話題忽然轉到了賦言的身上，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師尊是想帶我出去？”
不然一直待在這裏，靈源能找上門嗎？
“嗯。”
賦言實在的，沒什麽想去的地方，他雖然沒有怎麽去遊曆其他的地方，但對承源界的每個地方，他都在古書上查過資料，了如指掌。
許隻是因為太過於了解，所以倒沒有想揭露麵紗的衝動。
“我……隻想待在師尊身邊……”
禍歸：“……我又不是要趕你走，就算想一個人走，也得離得開才校”
賦言不想讓禍歸失望，想努力的出一個答案。
可是到了嘴邊卻又都不出來。
他不想去一個他隨口胡謅的地方，否則到時真的去了，也沒什麽興趣，豈不是不給禍歸麵子？
都已經來了，卻不開心。
最後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我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對不起，讓師尊操心了。”
禍歸皺眉。
賦言看到她皺眉，心中刷著屏。
所以果然失望了嗎。
明明在為我著想，聽我的意見，可是我卻是這個表現。
又搞砸了啊。
師尊應該會不喜歡我了吧。
沒什麽主見……不像賦強明誅。
禍歸看著胡思亂想的賦言，又看了看他身後那很明顯的背景板。
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腦袋，“我你可不可以不要一言不合就對不起道歉啊，你又沒做錯什麽，卻老一口一個對不起。”
賦言意識到禍歸皺眉不是因為對自己失望，舒緩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得，剛剛的話都白了，“你剛剛又了一句對不起。”
賦言反應過來，連忙又道：“對——”
對字一出口，禍歸就立刻叨了一筷子菜，扔進他的嘴裏。
無奈的捂著頭道：“要不就堵住你的嘴，你怕是又要一遍。”
賦言被菜塞了一嘴。
勉強將菜嚼完、咽下去，張口差點又要再來一個對不起。
把話狠狠的咽回去，“我知道了師尊，以後不會了。”
雖然有些勉強，但禍歸終於不用再聽對不起對不起了。
每次都道歉，搞得好像跟個弱者是的，什麽都沒做錯，卻一味的對不起。
禍歸心中很是糾結。
真的，她懶不想動，不想出去，不想找靈源。
但也真的，她想看熱鬧，想出去浪，想早點完成答應賦言的事。
兩者在禍歸的腦中來回的打架，她感覺再這麽樣下去，她的腦子要爆炸。
懶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出去。
反正找靈源的事早不找，晚也得找，既然如此，還不如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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