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見狀,不禁罵道:“好好好,你現在墮落到都跟這群妖怪為伍了是吧?”

謝聞言,立馬回敬:“他們是妖怪,你不也是妖怪嗎?”

狐狸一時語塞。

謝又道:“你走吧。我不想再欠你的人情,免得又被人指著鼻子罵我忘恩負義。”

狐狸聞言,不禁也氣上心頭,狠狠地把袖子一甩,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氣走了狐狸,秦鴉鴉對謝道:“雖然他完挺難聽的,不過我覺得,他還挺關心你的。剛才,我剛要打開你的包袱拿鳳羽,他就衝了進來,把我逮了正著,我想,他應該是整夜都守在外邊。”

謝聽了,心裏也有些難過,不過轉念一想,狐狸話還是那樣刺耳,可見從來沒有真正尊重過自己,合則聚,不合則散,既然合不來,也沒必要委屈自己。

謝見秦鴉鴉著急回去,於是便騎上絕影,帶著秦鴉鴉一起來到玉虛子的住處前。謝下馬,對秦鴉鴉道:“鳳羽你先拿著。一會兒你先進去,就已經得手,好讓他麻痹大意,我再趁機偷襲他。”

秦鴉鴉有些猶豫:“道士的法術非常厲害,我怕你不是他的對手。”

謝因有朱朱相助,再加上判官筆加持,覺得應該可以一拚,所以沒聽秦鴉鴉的勸告。待秦鴉鴉進去之後,謝緊隨其後,找了一個隱蔽處暫時躲了起來。

秦鴉鴉到了玉虛子打坐的內室,將鳳凰羽獻給玉虛子。

玉虛子接過鳳羽,問道:“那丫頭怎麽解決的?”

秦鴉鴉顫聲道:“我……我把她殺了。”

玉虛子斜著眼睛瞥了她一眼,摸摸胡子,道:“做得好。多管閑事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鴉鴉又提出想看看三個孩子。玉虛子便讓丁和冬出來見她,唯獨不見當。

鴉鴉一再追問當的下落,玉虛子不耐煩道:“隻要你好好為我辦事,我自然會讓你見他,囉嗦什麽。”罷,便要趕鴉鴉出去。

秦鴉鴉帶著丁、冬出去後,玉虛子又繼續閉目打坐。

謝看見他落隸,瞅準時機,拔出匕首,悄悄繞到玉虛子背後,提起匕首,猛地向他背心刺去。

時遲那時快,就在刀尖離道士背心不到一寸之時,道士竟倏地一下消失了。

謝一驚,正四顧之際,冷不防被人從背後重重一拍,向前乒在地。

這一掌拍得極重,謝隻覺得後背如被橫梁擊中一般,從胸口到喉頭,湧上一股腥氣,不一會兒,嘴角便流出血來。

謝回頭一看,在背後偷襲他的人,正是玉虛子。

玉虛子看到謝受曬地,大笑道:“不自量力的黃毛丫頭,就憑你,也想偷襲我?”

謝勉力從地上爬起,嘴角的血也來不及擦,便從包袱裏抽出判官筆化作的利劍,用力向玉虛子刺去。

玉虛子也不躲閃,利劍到了離他麵門三寸之處,忽然停住了,怎麽也不能向前。

謝用盡全身力氣,可玉虛子的麵前,就像出現了一堵無形的氣牆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刺穿。

玉虛子一個奸笑,猛地將法術一收,謝又向前猛撲在地,而他自己卻毫發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