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夥兒了一聲“失陪了”,就準備朝著司家的大門走出去,

畢竟他年紀大了,又是司家公司裏邊兒曾經的股東,怎麽在商業上、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偏偏到了最後、竟然成了這樣……

事已至此,保不住紀家的顏麵,但他自己也還是要臉的。

紀師師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搖搖頭瘋癲了似的一把甩開他的手,隨後像是受到了什麽更加重大的刺激,指著葉輕歌開始尖聲謾罵的聲音、

不知不覺間居然又高了幾度,這下連對麵樓在散步、逛街、買菜、下班兒接孩子放學的行人們都一起能聽到,紀師師睚眥欲裂地嘶吼聲:”葉輕歌、你會什麽?

你這輩子就是賤!也隻會裝乖、賣傻、求可憐,但是你現在裝的楚楚可憐有什麽用?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就在前幾、你剛剛帶著一個男人在身邊,還和他去咖啡廳,給他安排房子,我找人去查過了、

大家怕是不知道吧,你們司家的這位兒媳婦可有本事了、人家的本事可是實在是大著呢!我以前過的那麽奢靡、花幾十萬買個包都不會覺得貴,

怎麽這幾突然就想不開、少奶奶日子過得不舒服,非要出去賺錢、拚死拚活的了!大家夥兒怕是還不知道呢吧?

怎麽著,葉輕歌你了不起啊、敢做不敢當、敢做了不敢讓別人啊!你瞪著我幹什麽!你覺得自己清白、

覺得我在編、覺得我往你身上潑髒水了是嗎!少在那兒給我楚楚可憐,我最討厭你這副嘴臉!”

葉輕歌看著她那副發了瘋的模樣,一時間覺得悲憫同情:“沒,我這兒正誇著你呢、吧,做沒做過的事兒吧,

我一會兒等你完了之後、我再詳細地跟大家解釋,你先繼續羅列吧、雖然你用詞不太恰當,但是我還挺愛聽的呢。”

事實上,葉輕歌非但沒用動怒,反而還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這態度和剛剛的那番話,

無疑是給紀師師那把本來就燒的很旺的嫉妒之火上邊兒,生生又是給澆了好幾十桶汽油,搞的紀師師早就一把火燒盡了理智,

轉嘶吼為瘋狂咆哮:“葉輕歌你少在哪兒給我裝傻賣乖,你和雙棲哥哥結婚的這些年,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麽、

你到底有沒有對不起雙棲哥哥,想必你自己心裏邊兒、應該是比我更清楚吧?”

葉輕歌笑了,很隨意很隨意地笑了,轉了轉杯子,葉輕歌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出來的話就像一隻從北極空運過來的熊掌,

狠狠地在她臉上拍了一巴掌:“這位女士真的非常有意思,首先、雖然我今晚上被你編排的已經足夠多了,

很多時候我也不是個會去、甚至是想去計較這些的人,不然我實話,你早就夠死一百次的了。”

紀師師掙紮著怒吼了一聲:“你!”

葉輕歌繼續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