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過濾完成的、足足又五升的潔淨飲水,順著紀師師雞窩一樣的頭頂,稀裏嘩啦地倒了下來……

那麽大的一桶水,於葉輕歌而言,單手托舉、一直到完全從她的頭上潑下去、確保到一滴不漏之後,這才甩甩手、規矩地把水桶又重新放在了飲水機上。

這一動靜兒不僅把外邊兒看戲、吃瓜子、不斷在心底開始默默討論如今劇情走向的眾人們震懾得幾乎失語,最最能會道、

這個生死關頭還企圖出來補個圓場兒的司雙棲他三舅都被嚇得無話可,生怕一張嘴、下一桶五升的全新豪華飲用水就會贈送到他的頭上、給自己來一個透心兒的涼。

紀師師中午剛畫好的假睫毛現在還在滴水,臉上的妝全部花了,臉上更是十分難以置信、一臉見著鬼聊表情看著她:

“葉輕歌,你瘋了嗎?你是瞎了嗎?居然敢這麽對我、你到底想幹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葉輕歌氣定神閑地騰開手、不一會兒就坐在沙發上開始給自己泡茶,這會兒正一邊兒泡、一邊兒十分敷衍地問了她一聲:

“哦……你是誰啊?我就是來教你做饒啊、所以我管你是誰幹什麽?你給我在這兒記住了、這是我第一次告訴你,

下次可沒有這麽便宜!別跟我這兒給臉不要臉,利用職務之便、就敢隨隨便便搶我的男人,不管你是誰,要恨、也就隻能恨你自己太蠢,本來應該早就該知道下場。”

紀師師一刻不停地開始嘶吼尖叫著,似乎早已沒有了理智:

“葉輕歌,你這個賤女人,你居然跟我在這裏裝純!你狂什麽啊、剛剛什麽呢你,我勾引男人?

雙棲哥哥本來就是我的。倒是你啊……你個賤人,起來,勾引男人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葉輕歌聽到這兒覺得好笑,畢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她就是不想繞過去,就是不想讓別人誤解她,就是不想聽到模棱兩可的回答,

也就是不想要別人在這方麵猜忌她、畢竟她清白的很,沒什麽不能、也沒什麽不能問的:“是嗎?

那你倒是,來!當著我婆家所有饒麵兒上,你我勾引、或是勾引過誰了?”

紀師師以為她自己往圈兒裏跳呢,於是笑得很得意,順著她的話往下:“這還用得著我?

你葉輕歌到底是個什麽樣兒的貨色、他們司家的人誰不知道!”

走位一陣的切切私語,大夥兒都在看著葉輕歌嘀嘀咕咕,這時候門裏邊兒傳來一聲似笑非笑、好一會兒才傳出來的低沉聲音:“啊喲……

不要別人,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呢,姑娘、在你眼裏,我算是司家的人嗎?”

一旁的紀波濤察覺到紀師師的失態,本來就早已看不下去了、這時候屋裏一直沒出來的老爺子發話,他馬上打算就坡下驢、

一個箭步衝到“舞台”中央的紀師師身邊,拉起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