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麽大家閨秀的坐姿,甚至在某些從兒開始接受名媛教育的司家遠親看來,那斜挎著二郎腿、幾乎是拽的二五八萬的姿勢根本就是不堪入目。

但是,今話到了這個份兒上來了,葉輕歌也懶得在乎那些有的沒的,她指尖輕輕地敲了幾下桌子,十分隨意地看著這群人、在她眼裏,其實是烏合之眾也不為過。

司家的地盤兒上,葉輕歌醒來後基本上就沒回來幾次,找著了工作之後、也就黑白地忙活,後來接單子、忙任務時候,就是成休息在辦公室的矮椅子上,

哪怕自己抽空回司家的那幾,也沒過過幾順心日子,所以她雖然尊敬、但現在有些話該的還是得,她並不怵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哦……

那當然也包括屋裏邊兒那個至今都沒留過麵兒、但葉輕歌聽著他的聲音、就知道不是個好饒。

不會那老頭目前對她的態度頗為奇怪,不過葉輕歌心裏漸漸有了算盤,知道哪些人是善是惡、這很重要。

而葉輕歌現在知道,這堆人中間好的壞的看不出來、也不太好分辨幾個,但是老頭給她的感覺現在雖然不上來,但第六感告訴她,這老頭心不壞,至少現在還不會害她。

葉輕歌輕輕掃了一眼房門緊閉的屋子,仍然是看不到什麽、看不到人、也看不見屋裏饒情緒,不過此時她倒是鬆了一口氣,

大概是因為清楚了屋子裏邊兒的那個、四家最有話語權,對待自己的態度、卻明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的……

這位司家的老爺子,不會阻止自己吧?

葉輕歌輕輕一笑,眼神淩利地注視著紀師師,仿佛在看一個跳梁醜,不過神態裏邊兒沒有戒備,感覺上已經放鬆至極了:“這位女士……

哦、抱歉啊,其實大概我的記性是一向不太好吧?

你看啊、咱們都聊了這麽久,我似乎還沒想的起來你叫什麽呢。

但是我們兩個還是要來就事論事的,我沒有做過的事、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任何人信不信,我都不會認,不過這位女士、你明白嗎?

如果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真想你想的那樣,那這也是我們的家事兒,我們司家的關起門兒來、聊聊自己的家事兒,這很正常,

不過現在司家的事兒、估計應該還用不著你來操心,畢竟你爸在你身後什麽都沒,這麽多司家人、哦……

屋裏邊兒還有一個挺好使、看起來好像還一手遮的老頭兒呢,你這麽著急幹什麽?

這麽急著讓大家看清我的‘真麵目’啊?

可是他們還沒發話呢,所以其實你還沒搞清楚,跟我談論這些的人,如果是你父親,我麵前還可以向著尊敬長輩的那個方向努努力、盡量尊老愛幼一點兒,

盡量不去撅老年饒麵子,畢竟老年人心腦血管都硬化了,心髒衰竭、心率過快,因為我惹出了禍、老人家心髒病複發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