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修士一邊緊張繪製陣符,一邊不時觀察自己的符陣是否要崩潰,有一筆不心畫壞了,從新再繪製已經來不及,他一咬牙將繪製的符籙扔出擺成符陣。

也不知道是金屬性的修士觀察到這點還是運氣佳,他的攻擊正巧砸在那因為畫壞而產生的薄弱之點上,符陣剛布好就被攻破,毫無準備的肖家修士手忙腳亂應對那攻破符陣後依舊向他而去的一道劍芒。

眼看劍芒而來,肖家修士側身躲閃,仍舊被劍芒擊中右肋之下,符陣因為被擊穿瞬間崩潰,金屬性修士抬著正準備放出符籙的手呆立當場,摔倒在地的肖家修士麵容猙獰想也未想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向著對手扔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電光火石之間便見金屬性修士被符籙爆發出的威能砸飛出去,鮮血噴灑了一路直到他摔落在地上滾了幾滾。

符門老祖反應最快,他一個閃身便從高台之上衝到金屬性修士身邊掏出一顆丹藥塞進他的嘴中,然後又在他身上拍上一張符籙。

千淩眨眨眼轉頭看向肖家修士,這時才有幾人走過去扶起他,原本猙獰的麵孔已經變成慚愧和內疚,他推開扶著他的門薩撞著衝到對手身側痛心疾首的道:“老祖,遠兒不知他停止攻擊,以為性命不保才慌亂之中使用了保命的符籙。”

符門老祖富有深意的看了那個肖家修士一眼,朗聲道:“此次大賽的冠軍已眾所周知,肖茂遠違背比試規則致人重傷,罰石牢悔過二十年。”

老祖話音一落眾人便議論紛紛。

“符門老祖可真公正不阿。”

“符門就是愛惜人才。”

“肖家就是大家做派,肖氏子孫犯錯也一樣要重罰。”

....................

阿宴丹眉頭微皺看著那個符門老祖救治過的修士被人抬起放在擔架之上抬入符門之內,他對黑道:“貼好隱身符去盯著那個受贍修士,任何細節都要匯報。”

黑領命帶著猴子盯梢去了。

給了場中之人議論的時間,半柱香後符門掌門才站出來宣布比試結果,還特意待第一名傷情好轉後再一並頒獎,眾人又議論紛紛表示符門公正之類。

離開符門回到住所,千淩便問阿宴丹為何安排黑去跟蹤。

還未等阿宴丹回答,黑便傳回來消息,符門比賽受贍那位修士被老祖帶去醫治,因為有符陣它進不去。

阿宴丹也不再解釋,隻讓她把監視符門老祖的視頻找出來看,還近期要一直盯著。千淩雖不明白為何,卻也配合的調出監控錄像來。

符門老祖的那個住處除了他再無別人,他不在的時候便是無有意義內容,那些畫麵都被快進,直到他帶著受贍修士進入符陣之內。

進入符陣之後,他便把那名修士隨手扔在地上,臉上早已不是比賽場中那種惋惜的神色,反而有些詭異的興奮,千淩內心隱隱有些不安,用眼睛餘光看了阿宴丹一眼,發現他緊鎖眉頭臉上帶些怒火。

還沒等千淩發問,她就看到畫麵中符門老祖伸出一隻手按在受傷修士的頭頂。

看著視頻的南風突然低聲驚叫:“這是在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