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淩從來沒有繪製過攻擊或者防禦的符籙,平時製作的輔助類符籙也看不出是否完美,什麽樣的符籙才算完美?

於是她問道:“前輩,如何製作符籙順暢,如何釋放的威能完美?”

阿宴丹沒有回答,而是道,“你現在雖然沒有製作過攻擊符籙,但輔助符籙也製作了不少,”完他又問,“你每次製作的符籙都是一樣的嗎?”

千淩搖頭,“不一樣,每次製作的符籙都有細微的差距。”

“嗯,那是你練習的不夠,看似簡單的事如果不反複練習,是無法達到完美的效果,其實每一張符籙的製作過程中,那一點微細微變化都會對這張符籙產生大的影響,有好有壞,這種微妙的變化不是師父傳授而得自己體會,”阿宴丹停頓片刻又,“製作符紙的傀儡每次製作出來的都一樣,但你沒有覺得少零什麽嗎?就是那點微妙的細微變化。”

千淩仔細體味著阿宴丹的話,她的世界裏一切都是機械化,機械比人工做的更精細完美,但在這個世界卻不是這樣。

有一次她製作符紙的時候入到了一種獨特的感覺中,那次製作出一張極品符紙,雖然後麵也是按照那次的步驟來製作符紙,就是因為少了那麽一絲微妙的感覺,就怎麽也做不出那種極品符紙了。

雖然現在她還無法完全體會微妙變化,但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把最簡單的事反複練習,練習到完美更完美的境界。

比賽進行到一多半,千淩也漸漸看出名堂,符籙對戰一靠製符速度,二靠符籙爆發的攻擊力和防禦力。

這次上場的修士姓肖,這個姓在肖域非常敏感,大家竊竊私語。

等此人一上場,猜測已經變成肯定,因為他一出場扔出一張符籙後便開始快速畫符,待對方再出第二張符籙的時候,他已經畫好三張符,瞬間便在周身布了一個型符陣。

與肖家修士對戰之人咬牙看著那個型符陣,他知道自己麵對肖家之人幾乎沒有勝算,但即便如此就要不戰而降嗎?隻見這人扔出第二張符又開始快速畫符,漫刀光劍影向著肖家修士砍去,型符陣顫抖一下無力阻擋,但又有五張符籙形成一個新的符陣。

阿宴丹看著對戰的兩人嘿嘿笑著道:“這場才有點意思嘛!”

千淩雖然沒有問出口,卻滿眼疑問,阿宴丹見此便耐心解釋。

“你看肖家修士是木屬性,而對手是金屬性,金與木相克,他本不占優勢,卻能投機使用陣法防禦,雖然最初的三張低階符籙陣防禦力低,卻也為他贏得了時間,可以逐步增加符籙數量形成防禦大陣,而他的對手金屬性是最強的攻擊屬性,從一上來便是猛攻不防守。”

阿宴丹看向場內,“這個與肖家對戰的子倒也有些勇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今我們就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誰能抓住機會。”

千淩一邊聽一邊點頭,緊盯著場中兩人,隻見金屬性的修士一張符籙比一張快,連續不斷的攻擊打在肖家修士的符陣之上,每當符陣哀鳴消散之前肖家修士又會補充一個符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