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台上飛落兩人,相互行禮後便動起手來,千淩還是第一次見識符籙攻擊,她所學的符籙還都停留在輔助類型上,隻見一人手中符籙扔出,瞬間出現漫火球向著對方砸去,對麵的人也扔出一張符籙,很快便在他的身前形成一麵厚實的土牆將火球阻擋在外。

阿宴丹見千淩看的聚精會神便用神識講解起來,攻擊型的符籙以製符者靈氣為引,可以爆發出各種的法術,法術的屬性和威能大都和製符者有關,也和製符所用的材料有關,不同屬性的符籙爆發出的威能也受相生相克影像,但如果威能差距太大,這種影響便不明顯。

一邊聽阿宴丹講解,一邊盯著場上對戰的兩人,他們都是扔出一張符籙後趕緊現場製作下一張符,這個比試要求現場製符,不能用提前製好的,大家不但能看符籙對戰,還能看到製作符籙的過程和所需時間。

第二張符籙扔出,土屬性的開始攻擊,多塊大石從而降,火屬性的那位這次是防禦,一片火海包圍住自己把那些石頭燒成沙土。

阿宴道這時又講道:“土屬性攻擊雖然威能大,卻速度慢,但防守力卻最好,火屬性攻防比較均衡,攻擊速度快卻不如土屬性威能大。所以你看這兩人如果每次都是一方攻一方防,最後肯定平手。”

果然兩人你來我往,每次都一方攻擊一方防守,最後兩人再無力製作符籙,便以“和”結束了比賽。兩人離場的時候阿宴丹道:“雖然這次兩人打和,但以後可就不一定了。”

“為什麽?”千淩不解的問。

阿宴丹回答道:“這兩人製作符籙時間所用差不多,但土屬性的那位符籙製作的更流暢,火屬性的那位卻有斷斷續續時候,現在是初級符籙,感覺不明顯,等級越高就越能明顯的表現出來,隻有流暢的符籙釋放的威能才能均衡,這會是最後的致命傷。”

千淩連忙調出剛才的錄像仔細觀察起來,果然發現火屬性的符籙爆發出的法術在很不起眼的地方會有一絲不同。

有了這個發現,她又看向第二場比賽,這次對決的兩人都是水屬性,相同的屬性,製作的符籙也相同,爆發的威能看似相同,但在千淩的仔細觀察下,還是發現了細微的差距。

“前輩,這個水浪滔好像在右上方有些許不足,”千淩不確定自己的觀察是否準確,所以尋問阿宴丹。

阿宴丹滿意的點頭,“能看出問題來,非常不錯。”

千淩並沒有誇讚而驕傲,她依舊仔細觀察著兩饒對決,又發現了一點問題,“前輩,是不是水幕屏障的中央偏左下那處有些薄弱?”

“這也讓你看出來了,不錯不錯,”阿宴丹讚許道,“如果符籙釋放的威能不能是完美均衡的,那最薄弱的環節便是攻磕節點。”

千淩點頭,這個道理淺顯易懂,但想找到薄弱環節卻不容易,這需要細致入微的觀察和長期經驗的積累,並且對戰的緊張時刻,可能也隻有一瞬間的時間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