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淩忙瞪大眼睛緊盯著視頻,符門老祖依舊把手按在那個修士的頭頂,那名修士全身劇烈抽動麵容扭曲,那些止住血的傷口再次崩開泊泊的鮮血把身體下的土地都染紅了。

過了一會兒,符門老祖左手掏出一張符籙在緊握的右手上一拍,那張符籙像像吞下個什麽東西一樣變得臌脹起來,符門老祖拎著符籙抖了幾下,那臌脹的符籙又恢複成一張符紙的樣子,被他手一招收起來。

南風胸膛劇烈起伏顫聲問阿宴丹,“前輩,真的把神魂抽走了?”

阿宴丹冷峻著一張臉眼中帶著怒火,冷哼一聲扭頭看向南風問道:“你覺得不是嗎?”

“我...”南風胸膛依舊起伏不定,他知唔了半才,“我看就像是抽魂,而且還把神魂封存在符籙裏。”

千淩眨巴了幾下眼睛,她似乎明白了什麽,輕聲問道:“南風前輩,你是符門老祖把那個修士的神魂從身體內抽出來然後放入符籙中,”她又轉頭看向阿宴丹繼續問,“他為什麽這樣做?”

阿宴丹沉默著沒有回答,南風也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麽,千淩見兩人都不回答,抿了抿嘴又看向監控視頻。

符門老祖麵帶滿足隨手打出一個法訣,地麵上的鮮血瞬間消失不見,他隔空抓住屍體向著湖邊而去,破開符陣將屍體扔了出去,湖中出現一條兩人大的黑影,躍出水麵是一條大魚,它拖住屍體便沉入湖底。

做完這一切,符門老祖深吸一口氣又恢複了往日的高人形象,他穩步走進自己的房間開始打坐,突然他猛的睜開雙眼快速起身四處掃視,又快步走出房屋在他的這方地發瘋一般的翻找。

千淩有些驚恐忙問阿宴丹:“前輩,他在找什麽?是不是發現了我在監控攝像?”

阿宴丹麵容淡定的道:“無妨,他應該是有所察覺,但在此下界神識之力受道限製,他也隻是稍有感覺罷了。”

果然符門老祖翻找一遍後在院中稍立片刻嘟囔著回去屋內,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視頻還在播放,但裏麵的人已經沉浸在修煉之中,千淩也不再緊盯著屏幕轉頭問阿宴丹,“前輩,我隻是看監控錄像,他也會有感覺?”

“會,”阿宴丹一點頭道,“修士的神識能感受一切能量波動,你的那些微型攝像頭就如同留影璧,可以記錄下影像,你在擺放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能量波動,並且你事後監視也會產生能量的波動,這些都會被神識察覺。”

“可他為什麽才有察覺?”千淩還是不明白,如果神識感受到能量波動,應該一開始便發現。

“因為他直到現在才是獨自一人,”阿宴丹解釋。

見恰裏發呆,便又解釋,“旁人發出的不同能量會幹擾神識的觀察,你擺放攝像頭和監控的那點微弱能量波動會被周圍環境所掩蓋。”

千淩點頭表示聽明白了,但剛才阿宴丹前輩所的道限製又是什麽?於是她問,“前輩,您剛才此下界神識之力受道控製是什麽意思?”

“南風你來解釋,我需要思考一下,”阿宴丹盤膝坐下開始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