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兒我罩了。”

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我真的有些心動,我主動了這麽多年,第一次有人說完罩著我,這個人還是個美男。

一想到顧毅言我馬上的抽出了我的手,說,“那個…那個…我…”

葉辰星用手將劉海掀起來語氣略有些煩躁的說,“你一直這樣被欺負?”

我眼觀鼻,鼻觀心,心髒竟然跳的砰砰作響,支支吾吾地說,“也沒有……第一次這樣。”

葉辰星剛想說什麽,顧毅言走了過來一把握住葉辰星剛舉起來的手說,“你是誰?要幹什麽?”

葉辰星看了眼他又瞅了瞅我,說,“跟你有什麽關係?”

顧毅言走到我旁邊攬住我的肩膀,說,“這是我的人,你算什麽?”

我低著頭心裏五味雜陳,心裏愧疚不比,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竟然還能輪到我蘇漫,蒼天果真帶我不薄。

但是細想也沒有什麽理由,莫不成我曾經失憶過,或者葉辰星才是我的白馬王子?

事實告訴我隻是我想多了,葉辰星隻是單純的看著我被欺負的像個慫包,一瞬間的正義感爆棚,一不小心說了讓我血脈噴張的話。

真是不怕美男高冷就怕美男講情話。

葉辰星看了看我說,“你男朋友?”

顧毅言說,“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說,“那個,都是誤會,這是顧毅言,我家鄰居,算是我半個哥。這是葉辰星,今天來的轉學生,我剛才隻是被語言攻擊了一下,沒有什麽的,不打不相識,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顧毅言鬆開摟著我的手,低著頭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葉辰星輕哼了一聲,拽著我回了教室,說,“上課了。”

我被拽的無力反抗,隻能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顧毅言那一刻我覺得我像極了明目張膽紅杏出牆的負心女。

回到教室班上那些碎嘴的女生果然安靜了許多,也自從那時候我就多了好多的朋友,明麵上是我的好友,私下裏當我是情敵。

葉辰星大概是睡飽了,竟然開始聽課,聽到一半把我手裏的筆記拿過去以後一通寫,我一看與老師講的分毫不差,甚至比老師的還詳細。

我問他這麽聰明的腦袋為什麽要來這裏,他告訴我他隻是想混一下日子。我其實也想告訴他我也想像他一樣放蕩不羈愛混日子,但是實力並不允許,因為我發現隨著歲月的流逝以及記憶力上的不斷退化,隻有江郎才盡才適合我。跳級那些事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夠我吹半天。

葉辰星就這樣強勢的闖入了我的生活,不給我絲毫反抗的機會。我遇到過很多人卻隻喜歡了顧毅言,葉辰星見過很多女孩,卻唯獨罩了我。

我問他為什麽要罩著我,他隻說看我太可憐,具體怎麽個可憐也沒講清楚,總之在他的心裏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個可憐人。

放學的時候葉辰星問我家在哪,我猶豫了一下告訴了他,他說他就住在我隔壁的那棟樓,以後如果有什麽事可以隨時去找他,捫心自問,我真的被感動了,這麽多年我一直是付出的那個人,突然出現一個對我這麽好的人讓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就好像唐僧進了女兒國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不過我發現自從葉辰星出現在我的生活後,顧毅言開始間接性的對我示好,我把這種示好稱作為吃醋。

顧毅言竟然一改以前的冷酷路線破天荒的在門口等我,我被他嚇了一跳,內心澎湃了許久,說,“顧毅言,你今天怎麽在這裏等我?”

顧毅言說,“那你想讓我在哪裏等你?”

我說,“你不是經常推著小車子在學校門口等我嗎,今天突然在這裏嚇我一跳。”

顧毅言說,“那你需要適應這個改變,畢竟我以後都會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