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來的人以男生居多,現場看閨蜜的人都快看對了眼,我悄咪咪的看了眼顧毅言,心裏想: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我看見閨蜜都快心動了,小細腿,水蛇腰,舉手投足透露著風騷,顧毅言卻波瀾不驚的看著,臉上沒有任何心動的表情,真想跟他說一句,兄台,蘇某佩服您的定力。

顧毅言突然拉了我一下,說,“來這邊坐著。”

我乖乖的跟著顧毅言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順手拿了一杯果汁。

顧毅言靠近我湊在我的耳邊說,“別喝果汁,裏麵有酒。”

我嚇得把果汁放在桌子上,顧毅言翹著二郎腿拿出自己包裏的課本接著看昨天看的書。

我抱著顧毅言的胳膊看著前方正在播放的好戲,並且伸手拿了一把瓜子,拿瓜子的空檔環顧了四周。

好巧不巧,和魏洋的眼神對了個正著,一刹那,魏洋的眼睛綻放了光芒,我的眼裏瞬間滿是悲傷,冤家路窄,這裏也能遇到情敵,果然聚會有風險,情敵處處見。

魏洋從人群中擠過來,一屁股坐在顧毅言的旁邊,瞅了眼顧毅言手裏的書,一把搶過,放在了顧毅言的包裏,顧毅言微怒的皺眉瞪著魏洋。

魏洋摟住顧毅言的肩膀說,“你都這麽優秀了,就不要看了啊,你再看人家都要趕不上你了,上次就差了十分呢,哼。好不容易趕上一出好戲,還不快看看。”

顧毅言嫌棄的拿到魏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順便拍掉了我抱著他胳膊的手。

我生氣的看著魏洋挑釁的眼神,無可奈何,人至賤則無敵,我隻能服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別人調戲。

那邊已經到達了高潮,瞬間吸引了勾心鬥角的我倆。

學姐哭著說,“你們,你們,你們這麽做對得起我嗎?我一直那你們當我的親人來看待。”

閨蜜冷笑著說,“你也真有看說出這話,還親人,說這話你不害臊?”

學姐楚楚可憐的看著閨蜜,又看看站在閨蜜旁邊的學長。

閨蜜換了下站姿,說,“我從初中就不上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我沒有父母,能救我的隻有我自己,你跟他說,我髒,我是垃圾,你可真行啊,你現在用的東西哪個是你自己買的,不都是我給你的?你是單親,隻有一個刻薄的隻會打你的母親,甚至你的學費都是這個你口中髒的人給你墊的。我是傍大款,那又怎麽樣,各憑本事,你連一個窩囊廢都留不住,除了白蓮花的本事你一無所有!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拿我當搖錢樹,還說我是你的親人,我就是信了你的鬼話,我呸。”

顧毅言堵住我的耳朵,閨蜜還在罵罵咧咧的說著,被顧毅言堵住耳朵的我,腦子裏嗡嗡作響。

我的臉都快被顧毅言整的變形。

顧毅言見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就拉著我直接出來,魏洋也隨著我們出來。

魏洋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說,“這閨蜜真是仁至義盡了,雖說幹的職業不怎麽光彩,最起碼敢說敢做,活的磊落,早就聽說那個學姐不是什麽好鳥,果然是。顧毅言,你覺得呢?”

顧毅言說,“人各有苦衷,未知全貌,不予評論。”

這簡潔到高高掛起的回答簡直太顧毅言。

魏洋戳了顧毅言一下,說,“你要回家?”

我在一旁感覺被忽略,叉著腰說,“你怎麽不問我?”

魏洋拍了拍我的頭說,“小屁孩兒,你懂什麽。”

在魏洋苦口婆心的勸說誘惑之下,我們和諧的展開了三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