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聚會的發起人又給我們打了電話,我借機又來到了顧毅言的家裏。

顧毅言正在睡覺,我偷偷地打開門,顧毅言並沒有察覺,依舊睡得香甜,在道德與欲望的交戰下,我躡手躡腳的進了臥室。

當我使勁的坐在床上的時候,顧毅言翻了個身接著睡,正好翻到衝著我,我看著他濃密的睫毛漸漸入迷。

我伸手拔了一根,顧毅言皺眉,悠然轉醒,被我嚇了一跳。

顧毅言睡眼惺忪的,說,“明天我就換密碼,你別想進來了。”

我一聽這個,開動了我的終極絕招:一哭二鬧三撒嬌。

我皺眉一想,撒嬌最好,適合可愛又柔弱的我。

於是我趴在床上,抱住緊緊地裹著被子的顧毅言,說,“不要~不要換密碼好不好,下次我來了敲門好不好~好不好嗎~毅言哥哥~”

顧毅言笑的陰柔,說,“你再說,我我我,我就...”

我打他,說,“毅言哥哥,你你你,你想怎樣啊?”

“我就睡死......”

枉我英明一世,花容月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顧毅言竟然打算睡死。

顧毅言清了清嗓子說,“我說,你到底來幹嘛?”

我坐直一拍腦門,說,“都怪你,差點忘了正事,剛才學長又打電話來了,讓我們去參加聚會。”

顧毅言弄清了我的來意後就開始趕人,恢複了之前的冷漠,說,“知道了,你出去吧。”

我決定不能慣著他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毛病,像賴皮一樣躺在床上說,“那不行,我偏不出去。”

顧毅言歎了一口氣,說,“那也行。”

說著顧毅言就開始脫衣服,我看著他,緊張地搶過被子就蓋住自己,說,“顧毅言,你冷靜點,雖然我喜歡你吧,但是我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可以以後再說,再說了我還小是吧,而且上學早,好跳過級,就更不行了是吧,別再脫了。”我說著用被子蓋住一半的眼睛,接著說,“哎?你怎麽不脫了?”

顧毅言光著上身,看著我說,“蘇漫,你知不知羞啊,嘴裏說著眼睛看著。”

顧毅言說完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我拿開被子躺在床上一臉惆悵的望著房頂。

顧毅言收拾好後,我們下樓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坐出租車出了門。

出門前我媽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抽煙不要喝酒,差不多就趕緊回家。

我聽的腦瓜子嗡嗡,耳根子撲棱棱,跟我媽擺了擺手,顧毅言倒是有禮貌,一個勁的微笑說“知道了。”我就心裏嘀咕:咋就不能聽我話一次。

聚會已經到了不少人,我們到的時候包間裏正一片混亂。

雖說看小說,看電視也不少見這些事情,但是親身經曆還是不一樣。

學長單膝跪在地上,拿著一束玫瑰花,在請求學姐的原諒,經過我小聲的打聽,原來是學長出軌了學姐的閨蜜。

這狗血的劇情真是震驚的我心肝一顫。

現場雖混亂,但是還是在掌控之中,學姐的眼裏顯然淚花閃動,我湊在顧毅言的耳邊說,“我看著有希望,學姐要被感動了,別說,這學長文科肯定好,甜言蜜語的,我都快被他說哭了。”

正當我們以為要結尾的時候,閨蜜的到來竟然才是高潮。

閨蜜穿著米黃色的連衣裙,手裏抱著米色的大衣,肩上挎著金色的小包包,踩著高跟鞋優雅的甩著頭發就到達了事發現場。

裹著羽絨服的我看著閨蜜瑟瑟發抖,雙手抱住顧毅言的胳膊打哆嗦,我踮腳湊在顧毅言的耳邊說,“快看,高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