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一句話:心髒是一座有兩間臥室的房子,一間住著痛苦,另一間住著歡樂,人不能笑得太響。否則笑聲會吵醒隔壁房間的痛苦。

    我的心裝修的時候大概把中間的牆壁給拆了,歡樂與痛苦住在一起,於是我經常會笑的肆無忌憚,從沙發上滾到地上。

    我右手拉著皮箱左手拽著顧毅言進了他的臥室,絲毫不顧及自己是客人的事實,打開了顧毅言的衣櫥,挑出了他剛才說的衣服。

    對於顧毅言的眼光我很滿意的點點頭,我蹲下把皮箱撂倒打開它,抬頭看著顧毅言說,“顧毅言,你快幫我看看我穿什麽。”

    顧毅言看了一眼一臉真誠的我,語氣裏滿是無奈,說,“我給你看看吧。”

    蘇潮在門外一點也不擔心,坐在廚房的高凳上晃晃悠悠的喝著自己剛泡的茶。

    顧毅言翻著我的衣服,終於找出了和他的差不多的衣服,這賢妻良夫的既視感真是感動了我。

    我收拾著衣服,顧毅言說,“蘇漫,你知不知道,男生的臥室不可以隨便進?”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腦袋裏哪根筋搭的錯亂,我靠近顧毅言,看著近在咫尺的下巴,揚起頭說,“不知道。”

    顧毅言稍微和我拉開距離,我就得寸進尺的靠近,現在想想,當時把人快逼到牆角還覺得浪漫的那個蘇漫是不是腦子有坑。

    直到顧毅言被我逼到了牆角,他反手把我壁咚在衣櫥上,一臉邪魅的說,“下次你再進我的臥室,信不信我鎖上門,把你推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

    我後背抵在衣櫥上,心裏撲通撲通的,臉不爭氣的微紅。心裏抑製不住的快樂的想:開車了,開車了,冷靜冷靜。

    顧毅言說,“蒙住頭,讓你看看...我的手表是熒光的,跟你說了好幾次,你都不信,它真的是熒光的。”

    我推開顧毅言,如果不是我的另一個愛他愛得深沉的人格的阻攔,我真想一拖鞋扇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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