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洋坐在我和顧毅言的對麵,這場景莫名的熟悉,我開始快速的在大腦中尋找,靈光一現。

    楚澤天曾經也是坐在我們對麵,我在旁邊花癡幻想。

    魏洋看著愣神的我,說,“地震了!”

    我哆嗦一下,說,“你神經病啊,嚇唬我幹什麽?”

    魏洋冷嘁了一聲,說,“我快被你盯出一個洞來,如果我再不製止你,怕你愛上我!”

    我歪頭看了看顧毅言,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於是我聳了聳肩說,“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大白天的就開始不清醒了。”

    突然想起什麽的我,說,“魏洋,說真的,你真的是同性戀?”

    顧毅言終於看了我一眼,說,“果汁不好喝嗎?”

    話題跳轉如此之快,讓我一愣,旋即我認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剛打算彌補,魏洋說,“其實我不是同性戀,偷偷告訴你們,我是雙性戀。”魏洋說完開始哈哈大笑。

    我望著不顧形象甚至眼裏都笑出了淚水的魏洋,恍惚間覺得,那淚水裏藏著淒涼。

    悲傷總是藏在快樂的盡頭。

    一頓飯就在顧毅言的沉默以及我和魏洋的互懟中還算平凡的結束了。

    走出餐廳,魏洋提議我們去看電影,我叉著腰,說,“你腦子裏除了看電影就不能想想別的?”

    魏洋開懷一笑,打了個響指,說,“那就去唱歌?”

    顧毅言拽著我的胳膊掠過魏洋就要走,魏洋拉住顧毅言,說,“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我帶你找樂子,你還不給麵子,人家蘇漫都沒說什麽,你就要走。”

    顧毅言拽著我,魏洋拽著顧毅言,一時僵持在原地,周圍過路的好事兒阿姨們對我們指指點點,看這情形,好像是我搶了魏洋的男朋友,結果魏洋不同意,我摸了摸鼻尖,說,“要不,去吧,顧毅言,反正咱們好長時間都沒有唱過歌了。”

    顧毅言甩開魏洋的手,說,“你是那種五音俱全的人嗎?唱個歌比殺豬的叫的都難聽。”

    我老臉一紅,尷尬的說,“我…我最近有練習的,現在唱歌很好聽的!你要是不想去,我倆去。”

    我拉著魏洋的袖子就打算走,魏洋帶著一臉看戲的表情,被我拽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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