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奕星最先離開便隻剩下抑白一個人在金鑾殿內飲酒,何時言兒才能不用那般仇視的眼光看著他。

    每一次的冷漠與仇恨的目光都讓他不敢靠近。

    抑白獨飲兩杯酒後也離開了金鑾殿,另一邊的雲卿言已經回了鳳棲宮。

    踏進鳳棲宮就是燈火通明,雲卿言不勝酒力一路上都是跌跌撞撞的走回去,若不是墨夷在旁邊攙扶著可能就直接倒在花園裏睡覺。

    “娘娘,你小心點。”墨夷攙扶著雲卿言卻不安分,一會兒這邊跑一會兒那邊跑。

    “娘娘先進涼亭坐一下。”將雲卿言扶到涼亭焱聞聲從寢宮出來,看著雲卿言臉色微紅便快速走過來。

    “言兒這是……”喝酒了?

    “墨夷你去端點醒酒湯過來。”將雲卿言扶著,墨夷才敢鬆手,“好。”

    娘娘本來酒量就差,竟然還喝了幾杯,這酒雖然不比外麵的烈但是後勁特別足。

    “墨夷。”

    “墨夷,別走。”雲卿言誤將焱當成墨夷將其緊緊摟住,被抱住的一刹那焱全身僵硬,不敢有半點動作。

    “墨夷別走,陪著我。”雲卿言說著就有了哭腔,摟著焱的手緊了緊,“你說我是不是就是君離塵的災難啊。君離塵很多次的受傷都是因為我。”

    “怎麽會,你別胡思亂想。”焱輕輕拍著雲卿言的後背安慰,她抱著焱的腰慢慢站起來,“墨夷你怎麽聲音變了。”

    “還……還變樣了?”

    雲卿言醉的男女不分,隻能感覺一個虛影,雙手在焱的臉上一通亂摸,“奇怪的很。”

    “你說君離塵什麽時候醒過來啊,他怎麽還沒醒過來。”

    “你說他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怎麽活下去。”雲卿言趴在焱的胸前哭訴,鼻涕眼淚直接往焱身上蹭。

    哭濕了一個地方又換一個地方蹭,好一會兒後才哽咽出聲,摸著兩塊濕潤的地方。“我好像把你衣裳弄髒了。”

    “沒事,脫下來我讓人洗。”說著就拽著焱寬衣解帶,焱伸手阻止,“沒事我自己洗就行了。”

    “墨夷你啥時候跟我客氣了。”雲卿言一把將焱推到石桌上,“別亂動,我都說了讓人給你洗。”

    焱根本阻止不了,腰帶直接被雲卿言扒了,這時墨夷端著醒酒湯歸來,看著涼亭裏的這一幕腳下停住,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將醒酒湯端過去,還是原路返回。

    感覺到門口的動靜,焱一把將雲卿言推開,“真的不用。”然後轉身揮手,墨夷明白立馬端著醒酒湯過來,正好被雲卿言抓個正著,“墨夷你還跑。”

    “都說了衣裳脫了我讓人給你洗,你怎麽不聽呢。”她的手摸著肩膀,“哎?剛才不是弄髒了嗎?”

    雲卿言纏著墨夷的時間,焱將被扒開的衣裳穿上整理衣襟,“醒酒湯給言兒喝了,然後把她帶進去。”

    “別讓言兒跟君離塵同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