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君離塵湊近雲卿言是一陣輕嗅,雲卿言身體往後傾斜,“哪裏香,我已經好些天沒沐浴了,你該不會嗅覺出問題了吧。”

    “可為夫說的不是你香,而是……”君離塵的手不知何時探進了被褥中,直接將烤鵝端上來,“為夫說的是烤鵝香。”

    “身上有傷還偷食烤鵝,禦醫讓你飲食清淡你怎麽就不聽話呢?”

    “還背著為夫投食,看著為夫來了還藏著。”君離塵是一陣訓斥,可語氣中確實慢慢的擔憂,並無責備的意思。

    雲卿言坐在床榻上低著頭,恍若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被家長訓話後默不作聲。

    以前被說兩句雲卿言都會頂嘴,今天竟然如此安靜跟往常完全不同,他將烤鵝放在一旁,歎了一口氣,“等你身體好了才能吃。”

    “嗯。”見君離塵不那麽強勢雲卿言點了點頭,這時一個小太監端著治療傷的湯藥進來,“娘娘,藥好了。”

    雲卿言猛的抬頭,今日怎麽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以前不是這個時辰送藥的。

    她身體沒來就是小傷現在基本都沒事情了,所以每次送來的藥都是被她倒後麵了,今天君離塵在這裏怎麽搞。

    “夫君,你快去處理政務吧,切莫因為我而耽擱了政務。”雲卿言想方設法支走君離塵,他離開了才能將藥倒掉。

    結果君離塵卻道,“看著言兒喝完藥為夫就去處理政務。”

    嗯???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就是讓他走了然後把藥倒掉,現在卻說看著她喝完了再走?

    君離塵將黑乎乎的一碗藥遞過來,雲卿言皺著眉,“有點燙,你先放那吧。”

    “不燙,溫度適中剛剛好。”君離塵將藥碗遞到手邊,雲卿言是不得不接,“有點苦。”

    “你先喝一口,嚐嚐。”

    聽著君離塵的話雲卿言抬頭撇嘴,哪有讓人喝藥嚐嚐的?

    藥不都是苦的還能是甜的,雲卿言屏住呼吸一口氣將藥喝下去,這是治傷的藥應該沒什麽副作用吧,況且她本來就有點傷,不過沒那麽嚴重。

    墨夷在後麵看著雲卿言快速吞咽的喉嚨挑眉,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挖坑自己跳,娘娘裝重病,裝重傷結果喝下這苦藥。

    “哎呀,太苦了。”閉氣將一碗藥喝下去,喝完將藥碗遞給君離塵,怎料他接住藥碗就俯首在雲卿言的紅唇上啄了一下。

    速度很快,雲卿言還沒反應過來君離塵就離開了,“現在就是甜的了。”

    君離塵舔舐著親吻過雲卿言的紅唇,雲卿言捂著紅唇頗有一副害羞的模樣,結果說出來的話卻讓後麵的墨夷驚的下顎掉在地上,“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就小口小口抿啊。”

    這可是福利!福利!

    浪費了,浪費了。雲卿言搖頭歎息後又立馬抬頭,“要不再來一碗?我覺著傷勢挺重的再來一碗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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