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卿言這模樣君離塵已經是見怪不怪,比這更厲害的他都見過。

    君離塵的腦海裏同時出現了兩個畫麵,一個是要他補償說出采陽補陰,一個是冬天時拉著他嚷嚷著要摩擦生熱。

    什麽樣的言兒他沒見過,今日的就是普通情況。

    “行了,藥喝完了為夫去處理政務了。”君離塵將藥碗放在一邊,雲卿言哪能讓他就這樣走了,踩著地板跑過去直接摟著君離塵的脖子,整個人纏繞在他的身上,就似八爪魚一般。

    “不許去。”

    “你都不陪我又去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雲卿言就似一個孩子一般掛在君離塵的身上,君離塵此時除了高興還是高興,但還是將雲卿言摟著放在床榻上,結果她怎麽都不鬆手。

    “不行,你今天必須陪著我。”

    “人家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人家現在很傷心,你要陪著我,撫慰我幼小的心靈。”雲卿言什麽亂七八糟不入流的理由都用上了,可君離塵依舊是不妥協,“你若不下來我就這樣直接去禦書房。”

    喲嗬,還會威脅了,她雲卿言什麽都吃就是不愛吃威脅,“那你走吧。”

    “那你還不放?”君離塵撇向纏在身上的四肢,雲卿言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摟的更緊,“我讓你走,又沒說我要放開。”

    雲卿言就纏在君離塵身上,墨夷在旁邊都看不下去,娘娘啥時候喜歡胡攪蠻纏了。剛才讓皇上去處理政務的人是娘娘,如今皇上去處理政務娘娘又攔著不放。

    成親的女人變臉真快,隻在眨眼間。

    “夫人可確定?”君離塵再次詢問雲卿言聳了聳身子,“確定以及肯定,走吧。”

    雲卿言就纏在君離塵身上,本來以為二人隻是胡鬧,君離塵竟真的就這樣任由雲卿言掛著離開了寢宮。

    步入庭院這樣奇怪的一幕引來許多宮女太監的目光,眾人皆是看過一眼立馬低頭繼續自己幹自己的。

    “走,你怎麽不走了?”感覺君離塵停在原地不動,雲卿言以為他慫了便開口催促。

    這時君離塵壓低了聲音,“你摘的野草到了。”

    “我摘的野草?”雲卿言摟著君離塵的脖子扭頭,因為腳下沒穿鞋便沒下地,目光投向鳳棲宮外,隻見紫非站在櫻花樹下。

    櫻花花瓣飄落在紫非周圍,那麵具下的湛藍色眸子透著失望與痛苦。

    看到這一幕雲卿言立馬鬆開君離塵跳到地上,“焱,你怎麽來了。”

    雲卿言赤腳走過去,現在盛夏地麵被烈陽曬的滾燙,雲卿言踩在地上直跳腳,焱看到這一幕立馬飛過去將其打橫抱起。

    本應該是君離塵做的如今讓焱搶了先,後背傳來的硬感讓雲卿言心裏咯噔一下。

    焱的這隻手臂皆是因為她,若不是她就不會斷臂。

    他斷臂的事情水裳羽私底下欲她提起過,萬萬沒想到他竟然……

    頓時,雲卿言覺著自己虧欠焱好多,不管是從紫非還是到焱,她有種感覺自己一輩子都還不清這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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