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這麽熱鬧怎麽能沒有本太子呢。”抑白看著雲卿言的臉頰,聲音帶著明顯的起伏似乎是特別激動。

    看到雲卿言,抑白下意識的想要伸手觸碰雲卿言的臉頰,雲卿言臉色立馬沉了很多後退一步。

    對她而言,抑白可是害的她失去孩子的人。

    那件事的罪魁禍首,因為他,她痛失兩子,當時沒下手可不代表她現在不會下手。

    雲卿言雙手緊握成拳,失去孩子的痛再次湧上心頭。

    雲卿言躲開了抑白的觸碰,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後略顯尷尬的收回手,轉而走向另一邊,“血樓樓主,別來無恙。”

    血痕沒有搭理抑白,而是直接向著雲卿言走過去,卻被抑白阻攔。

    “你能攔住本尊?”血痕挑眉,好似在嘲諷抑白自不量力一般。

    “血樓樓主是唯一能跟君離塵武功媲美的人,本太子自然明白攔不住。”

    “樓主你來去本太子不管,可若是關乎雲卿言,本太子就必須管。”

    抑白話音一落,草叢裏瞬間冒出來許多侍衛,圍的是水泄不通。

    “管?你管的住?”血痕踮腳的一瞬間就到了雲卿言的旁邊,將雲卿言的柳腰摟住就走,“想管,先追上本尊。”

    血痕踮腳起飛,剛騰空就被一種網狀的東西蓋住,連同雲卿言兩個人一起掉在地上。

    快到地麵時,血痕抱住雲卿言翻轉,自己充當人肉墊確保雲卿言不會摔傷。

    “此物乃金蠶天絲所致,刀砍不斷,縱使你有通天的本領也是解不開的。”

    抑白正因抓到血痕而高興,話音還為落就看見雲卿言跟血痕已經離開了金蠶天絲網。

    “你們……”

    “你們怎麽可能……”抑白看著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出來不敢相信,那金蠶天絲網就算是血痕也不可能出來的。

    “有什麽在我雲卿言手裏是不可能的?”別忘了開鎖解繩這種事,可是她的老本行。

    現代的高科技密碼鎖都能解,你這一個繩索能解不開?

    雲卿言拿著金蠶天絲網在手中搖晃,對於抑白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本應該暴怒的抑白卻突然平靜了下去,“是卿言解開的也就不奇怪了。”

    繩索的解法卿言當然會了,還記得小時候卿言解除繩子開鎖什麽的都是最快的那一個。

    他為了能追上卿言可是日夜努力,可最後能趕上的時候竟然……

    天意,都是天意。

    是天意讓他來到這裏,又讓卿言來到這裏,讓她們兩人相遇。

    一切都是天意,是緣分。

    看著那被解開的繩索,抑白是高興又欣慰,“卿言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那麽優秀……

    他日以繼夜的苦練都不及卿言的一半,當時師傅說卿言是最優秀的弟子而他則是收過最笨的弟子。

    他總是不會師傅交代下來的事情,就算會也是最後一個完成,而卿言每次都是第一個。

    師門中所有人都因為他笨而不跟他一對最後總是一個人,直至那一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