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件事,雲卿言就更是認定了君離塵。

    芙蘭站在旁邊看著雲卿言從生氣轉化為開心摸不著頭腦,王妃知道了依裳盡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更生氣嗎?

    這一刻,芙蘭看不透雲卿言,或者說從未看透。

    “嘶——”

    “奇怪,我這脖子怎麽刺痛的緊。”

    雲卿言的聲音將芙蘭拉回現實,她趕緊將目光從雲卿言身上收回來,“芙蘭看看。”

    走到雲卿言跟前,芙蘭將披在背上的三千青絲掀開,脖子上出現一片紅痕,“好像擦傷了。”

    “芙蘭幫王妃處理一下。”說著芙蘭就去找金瘡藥,為雲卿言脖子上的傷上藥。

    芙蘭上完藥,雲卿言下意識的去摸了一下患處,好像是在潮田花海的時候被月季花的花刺擦傷的,還有點疼。

    “王妃,已經送去了。”初夏回到琉璃軒稟報著雲卿言。

    雲卿言點了點頭也沒在追問,那依裳盡是君離塵的初戀,初戀最難忘她也明白。

    即是已死之人,她也不想去計較,君離塵的心中隻怕是早已被那依裳盡占去了一席之地。

    她也不想讓君離塵忘記以前,畢竟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通過依裳盡這件事,沒準君離塵會更加珍惜她,也說不定。

    “我今兒有點乏了,你們先退下吧,晚膳不用叫我了。”

    自從來了這攝政王府,她胖了不少,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肥啊。

    在這樣下去,她還怎麽爬牆做盜俠。

    都怪這攝政王府的夥食太好了,前些時間又受了點輕傷,十全大補湯輪著上,她不想胖都不行。

    “是。”

    芙蘭初夏行禮之後就離開了琉璃軒,讓雲卿言睡個好覺。

    今日的皇宮之旅可謂是凶險至極,摸著臉上的傷口,這段時間是不能出去浪了。

    眨眼間就到了晚上,雲卿言還在熟睡中。

    攝政王府中,一段悠揚的笛聲慢慢傳開,書房中的君離塵聽到這熟悉的笛聲眸中劃過一抹色彩。

    他怎麽出來了。

    君離塵轉動著輪椅,向著笛聲的源頭快速前進,靠近源頭,君離塵才發現,這笛聲從雲卿言的琉璃軒發出來的。

    想到雲卿言,君離塵眉頭一皺,轉動輪椅的速度加快,“既淵!”

    到了琉璃軒,既淵站在房頂,背對月光吹笛,發絲隨風飛舞,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這麽著急幹什麽?”

    “我不過是來找你敘敘舊罷了,你這表情似乎不歡迎我。”

    既淵轉動笛子,雙手負立,這讓君離塵生出不好的預感。

    既淵的魔笛當初可是天下無敵,就算是他也不一定是對手。

    今日在琉璃軒吹笛,莫非……

    君離塵眸子一亮,暗道不妙,推著輪椅向著琉璃軒裏走,速度很快似非常著急。

    “雲卿言!”君離塵剛伸手要推開房門,房門就自行打開,雲卿言站在君離塵對麵,雙眼空洞無神,似乎被人控製了心神。

    雲卿言似看不到君離塵一般,直直的往庭院走。

    “既淵,你想幹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