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君離塵也明白了,雲卿言被既淵的魔笛控製了心神,既淵最善蠱惑人心的功夫。

    “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送攝政王你一份大禮。”

    既淵再次將笛子放在嘴邊,笛聲在蔓延整個琉璃軒。

    雲卿言聽到笛聲頓時變得狂躁無比,向君離塵出手,眸中是濃鬱的殺氣,就是殺氣,其他什麽都沒有。

    雲卿言此時此刻就是被既淵操控的傀儡,沒有神誌沒有思想,既淵讓她怎麽做,她就會怎麽做。

    麵對雲卿言的攻擊,君離塵隻能一味躲避。

    如果既淵不停止吹笛,雲卿言就會一直狂躁下去,既淵不讓雲卿言清醒過來,她一輩子都將成為既淵的傀儡。

    “君離塵,你不出手會被雲卿言撕碎的。”

    “她現在可認不得誰是誰,她現在心裏眼裏就是撕碎你。”

    君離塵背叛了裳兒,他就要親自為裳兒懲罰他。

    他不是愛上這雲卿言了嗎?那就讓雲卿言親手殺了他,亦或者……

    他殺了雲卿言。

    “既淵,你停下。”知道攻擊雲卿言也沒有什麽用,能讓雲卿言停下來的唯一辦法就是讓既淵停止吹笛。

    君離塵的目標就轉到既淵身上,就在這一刻他分了心神,雲卿言抓住時機撲向了君離塵,死咬君離塵的手臂。

    君離塵的手臂被雲卿言咬的鮮血直流,站在琉璃軒房頂的既淵狂笑,“對!咬他!”

    “咬他,撕了他!”

    既淵控製雲卿言撕咬君離塵,看到君離塵受傷他興奮,從未有過的興奮。

    君離塵被君離塵咬的眉頭緊皺,想要一掌將雲卿言打開,最後卻不忍收回了手,兩人就這樣僵持。

    雲卿言咬著君離塵的嘴突然鬆開,站在一旁,既淵見此狂吼,“還愣著幹什麽,撕了他,撕了君離塵。”

    又將笛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雲卿言再次恢複狂躁的模樣,一臉凶神惡煞。

    對,上去撕了他,撕了他,將他撕成粉碎。

    “啪——”

    是玉笛落在地上的撞擊聲,君離塵摁住手臂的傷口抬頭,既淵似被攻擊了,胸口插著一柄不小的雙頭飛鏢。

    “你說,撕了誰?”

    清脆的聲音響起,雲卿言抬頭,將麵前的青絲撩在身後,燦爛的笑容讓人心中發怵。

    “是……撕了你嗎?”跟既淵四目相對,既淵似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胸口的雙頭飛鏢搖頭,“不可能……”

    “不可能!”

    “你怎麽能擺脫我的控製。”

    “這不可能!”

    “世上沒有任何人能擺脫我的傀儡術,你怎麽可以……”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既淵不相信,不相信雲卿言能掙脫他的傀儡術,這世間從未有過。

    “這世間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我不是掙脫了嗎?”雲卿言攤開雙手,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是我高看了你?”

    “還是你小瞧了我?”

    “你竟然掙脫了我的傀儡術。”既淵搖頭,幾年前他憑著傀儡術雄霸一方,無人敢惹,雖隱世多年傀儡術也不可能下降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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