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個舅舅比較厲害,不定比他親爹還厲害,求生欲特別強的家夥,這麽就已經開始給自己找靠山了。

    蘇鬱遲覺得這種感覺挺新奇的。

    這是他這輩子唯一動心過的女孩的孩子,乖巧的和她一樣,他抱了這麽久,沒有見他哭見他鬧的,帶起來特別簡單。

    厲閆和蘇鬱遲的兒子比誰都要乖巧,也不認生,像是生有一股領導範兒。

    相比較隔壁陸鬆家的閨女,雖然比厲閆家的大了好幾個月,但是特別鬧騰。

    性格一點都不隨許槿花,反倒是和陸鬆一模一樣,唯有那雙眼睛,和許槿花如出一轍,看起來屬於清冷那一掛的。

    咕嚕咕嚕喝完了奶的家夥,把奶瓶一丟,開始兩隻手都抓著蘇鬱遲,困意襲來,終究是孩子,沒忍住慢慢睡了過去。

    蘇鬱遲看著睡著了還不忘記抓著他衣服的孩子,目光慢慢地軟化,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孩子,卻在這一刻打破。

    這是她的孩子……

    時間慢慢地流逝,厲閆帶著恢複原狀的蘇糖唄出國旅遊的時候,家夥不是在蘇薄言的房間,就是在蘇鬱遲的書房。

    偶爾厲君安過來,家夥也會和他比較親昵,反倒是在厲閆的幹預下,和他親媽親媽的感情沒有和舅舅叔叔們好。

    厲閆也不是冷心腸。

    那是他和蘇糖唄的孩子,他雖然不喜他突然的到來,可終究是血濃於水,他不會棄之不顧,之所以丟給蘇薄言他們……

    嘖!

    厲閆都不想去這三個人,一個陰鬱寡默仿佛全世界都和自己沒關係,一個為了妹妹堅強的活著卻也對任何事情提不起來興趣,另一個更厲害……

    完全為了前者活著。

    這三個人就是欠一點糟心的事情。

    “老公,就這麽把乖寶丟給哥哥他們會不會不太好啊,乖寶還那麽,要是半夜哭鬧影響哥哥們休息怎麽辦?”

    蘇糖唄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乖寶時候挺乖的。

    月分大了之後,偶爾脾氣還挺厲害。

    基本上就是在挑戰他親爹的忍耐度,每一次都是在蘇糖唄身邊的時候,故意鬧騰。

    好幾次厲閆都想把他丟了。

    厲閆牽著蘇糖唄的手,想著家裏的那個家夥,溫柔的哄著他:“乖,你見他哪次和他舅舅們發過脾氣?沒事的。”

    那子從就是個人精,他的舅舅叔叔們可是他最後的盾牌,要是把他們給惹惱了,可就沒有人幫他話了。

    乖寶:害,攤上這麽一個親爹,我真的太南了……人家還隻是一個寶寶呀。

    飛機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跟在蘇鬱遲身邊的乖寶,正暢快地在鋪滿霖毯的地上歡快的趴著。

    家夥開口時間晚,但是行動能力特別早,為了避免他磕碰到,蘇鬱遲的書房全部都進行了改造,蘇薄言的房間也是。

    基本上都是不會讓孩子磕碰到的布置。

    家裏的地上全部都鋪上霖毯,連樓梯都沒有放過,全部都鋪上了。

    為了家裏的這個孩子,蘇薄言和蘇鬱遲都做出了很大的改變,整個家都快要變成乖寶的家了,一切都是為了他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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