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閆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閆哥,我的孩子不能還沒出生就沒有爸爸啊!”

    “不行!花花是我的,你不能把她介紹給別人,不行,我就……我就是難過一下,沒有想死,好好好,我不了嘛。”

    陸鬆在厲閆的麵前就是個兒子,偏偏他還非常依賴厲閆,是真的把厲閆當成親饒那種兄弟,剛被揍了一頓,什麽話都沒敢,就這麽弱弱的求饒了。

    蘇糖唄:“嗯?”

    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一切,她的五感比常饒好,許槿花沒有聽清楚的裏麵的話,但是能聽到陸鬆哀嚎的聲音,她鬆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

    蘇糖唄轉身輕輕地抱住許槿花,軟萌軟萌的聲音悅耳動聽:“沒事啦,花花,你別擔心,鬆鬆會好起來噠。”

    她抱著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好像對待她最愛吃的零食一樣,輕輕的,柔柔的,把她的關心傳遞到許槿花的心頭。

    許槿花輕輕地“嗯”了一聲。

    裏麵的陸鬆雖然已經會厲閆教育回來了,可是門依舊沒有打開,厲閆坐在病房裏唯一還算幹淨的沙發上,靜靜地聽著陸鬆哭唧唧地話,每一句話都讓他蹙眉。

    “閆哥,我以前就挺混的,成績不好,長得沒你好看,打架、工作都不出彩,花花那麽好的女孩,她跟了我,我恨不得把心窩子都掏給她,可是現在……現在我……”

    陸鬆著著聲音就哽咽起來了,他的眼前是一片的黑暗,當初酒駕的那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可是他的眼睛也回不來了。

    “我以前就配不上她,我現在瞎了,看不見了,就更加配不上她了。”

    “閆哥,我好喜歡畫畫呀,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我想要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都給她,現在、現在我就是個廢物。”

    陸鬆現在連去洗手間都需要有人扶著他去,在過去他以為自己還有重見光明的可能時,他安慰自己,就是一段的時間。

    可是現在他明確知道自己的眼睛沒救了,他再也看不到喜歡的人了,心裏的難受讓他每都很壓抑。

    許槿花懷孕了,他的孩子。

    想到以後孩子出生、長大、上學……他都沒有辦法親眼見證,更有可能給孩子帶去“你爸爸是個瞎子”的流言。

    陸鬆哭的眼睛都疼了,他強忍著,恨不得現在就去死,他承認自己更自卑了。

    厲閆安靜地聽著他完。

    等他不開口話的時候,他才開口。

    “陸鬆,你眼光很好。”

    “她不會在意你眼睛瞎否,當初你做了那麽愚蠢的事情,她都原諒了你,現在隻不過是眼睛暫時看不見了,你以為她會放棄你?陸鬆,你把感情當成什麽了。”

    厲閆的話帶著淡淡地冷意,他知道陸鬆的承受能力不強,但是沒有想到這麽弱。

    “你連等待都不願意,也不聽她的話,陸鬆,你的沒錯,你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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