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唄推開門進屋,看到坐在輪椅上蓋著毯子的蘇薄言,她快步走到了他身邊,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哥哥不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

    恢複了過去記憶的蘇糖唄,多了幾分沉穩,在學校裏學習的一年時光對她來,非常有效果,在家在厲閆大學蹭課的那段時間,比起她後來上岸的時候,聰明多了。

    蘇薄言一個上午都冷著一張臉,即便是在蘇鬱遲的麵前,他也沒有泄露自己的情緒,一看到蘇糖唄,他終究是堅持不住了。

    也就隻有這個傻乎乎的妹妹,才不會給他任何的警惕了。

    蘇糖唄乖乖地讓他抱著,沒有吭聲,學著厲閆每一次哄她的動作,輕輕地拍著蘇薄言的後背,聲地哼著曲兒。

    “哥哥不怕,我永遠都在。”

    “等我和閆哥結婚了,就把哥哥接過來,以後我來照顧哥哥~”

    “哥哥的腿,我會回到大海裏去找黑泥巴,它一定能夠治好你的,之前閆哥的腿就是這麽好的,哥哥相信我。”

    “我一定會治好哥哥噠!”

    姑娘一句話一句話慢慢地著,蘇薄言聽了心裏一暖,他鬆開懷裏的人,看著她的眼睛,憐愛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嗯,哥哥相信你。”

    眼尖的蘇糖唄看到了蘇薄言領口的一個紅印,她疑惑地皺了皺眉頭,想到馬上就要到夏了,會有很多的蚊子。

    蘇糖唄湊近蘇薄言的脖子,道:“哥哥哦,你的脖子是被蚊子咬了嗎?”

    蘇薄言耳朵紅了紅,他扯好領子,轉移話題:“厲閆呢,他沒有和你一起過來嗎?”

    蘇糖唄點點頭,想了想不對,她又緊跟著搖了搖頭:“閆哥來了,在樓下呢。”

    想到樓下還在太陽底下曬著的厲君安,蘇糖唄抿了抿嘴,目光偷偷地打量自家哥哥的情緒,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替厲君安一些好聽的話,來讓他哥哥消消氣。

    蘇薄言是看著蘇糖唄長大的,她眼睛裏是什麽想法,他還能看不出來?

    “你要是為厲君安話,以後就不要來見我這個哥哥了,你認他做哥哥吧。”

    蘇糖唄聲地嘟囔了兩句,她倒是也想喊他哥哥呀,如果從她是厲閆未來媳婦的角度,她確實是要喊厲君安“哥哥”。

    可如果從她哥哥的角度,那這厲君安就得要換一個稱呼了吧?蘇糖唄在心裏想著。

    她要是敢把心裏的話出來,估計她的魚尾巴都要被蘇薄言給折了。

    “哥哥,我陪你看電影吧。”

    十分鍾後。

    蘇薄言看著眼前熟悉的老鼠,抽了抽嘴角,望著滿目認真和專注的蘇糖唄,他的思緒飄到了房間外麵。

    那個人應該已經走了吧……

    蘇薄言看著外麵難得的好氣,心裏隱隱地還是有些擔憂的,很快就又被他發現了這個念頭,他為什麽要擔心他?!

    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他若是真的出事了,不是還有厲閆麽,他總不會看到他去死,那個人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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