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蘇糖唄也沒有吃成燒烤。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晚上厲閆帶蘇糖唄去看羚影,她又吃了一桶的爆米花,肚皮鼓鼓的,完全吃撐。

    她去泳池裏遊泳遊了好久,厲閆就坐在泳池邊陪著她,銀色的魚尾甩出一大片的水,直接將厲閆淋了一個透心涼。

    “蘇糖糖!”

    這妮子就是故意的,厲閆看著自己濕透聊衣服,幸好手機在另一邊。

    蘇糖唄露出水麵,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又重新鑽入了泳池裏。

    厲閆見她玩心起來了,也跟著跳入了泳池裏,陪著她一起玩鬧,等到兩人回到臥室休息,已經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

    蘇薄言從厲君安的家裏搬出來了,厲閆和蘇糖唄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被蘇鬱遲接到了半山居,行動果斷,不留餘地。

    厲君安此刻就在聆海別墅的門口站著,本就有腿疾的他,沒多久冷汗就出來了。

    蘇糖唄牽著厲閆的手來到厲君安的身邊,看著他蒼白的麵色,她扯了扯厲閆的衣袖,示意他勸一勸厲君安。

    這麽站下去可如何是好。

    厲閆握住蘇糖唄的手,沒有開口,他知道厲君安的性子,他決定的事情,任何人什麽都沒有,當然,除了他心尖上的人。

    偏偏現在他得罪的就是那個人,這下子還不是完犢子的事情了?

    蘇鬱遲陪同在蘇薄言的身邊,看著監控裏在樓下站了一個上午的厲君安,明知道自己腿不好,還這麽長久地站著。

    厲君安是在“苦肉計”,他又找了一個蘇薄言看不見的角落,這個男人太難懂了。

    蘇薄言沒有話,目光卻緊盯著厲君安臉上的汗水,心髒抽了一下,撇開視線,他對著蘇鬱遲開口:“把糖糖帶上來。”

    蘇鬱遲望了望他臉上的冷落,沉默地離開,對於蘇薄言,他更喜歡一眼就可以看透表情的蘇糖唄,簡單、澄澈、明了。

    聆海別墅的門打開,蘇鬱遲帶著管家從裏麵出來,沒有看一眼厲君安,對著蘇糖唄淡淡地道:“薄言哥,喊你上樓。”

    “啊?哥哥叫我?”

    蘇糖唄看了看沒有被蘇鬱遲點名的厲閆,後者點點頭,她這才提著裙擺朝著聆海別墅裏麵走去,步歡悅。

    厲閆慵懶地依靠在門口的樹上,樹蔭底下涼風陣陣,看著厲君安這被虐的樣子,厲閆的心裏莫名的有那麽點兒舒爽。

    他這個做弟弟確實不厚道了。

    厲君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厲閆聳了聳肩,將視線移到蘇鬱遲的身上,他就在這裏還沒有走,總不可能是留在這裏看厲君安笑話的吧?分明是衝著他來的。

    二十分鍾後。

    厲君安看著蘇鬱遲和厲閆在樹蔭下各站一方,就這麽聊了起來,嘴角抽了抽,將目光繼續投向裏麵。

    陽光越來越曬,厲君安的額頭都是汗,厲閆在和蘇鬱遲話的時候,已經讓自己家裏的管家找好了醫生,隨時準備把厲君安送醫院去搶救,總能撿回來一條命吧。

    ……

    原來蘇糖唄房間的隔壁,住著蘇薄言,這是蘇鬱遲提前給他準備的,似乎早就料到了蘇薄言不會在厲君安那邊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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