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在電話裏道了謝,很快讓人去找沈青川,攔著他,以免他做出什麽傻事來。

    ……

    陸鬆北轉移到了vip病房,就在許槿花的病房隔壁。

    她不顧蘇糖唄的勸下了床,準備去看陸鬆,卻被敲門進來的厲閆一句話給打消了念頭。

    “你可以不顧你自己的身體,但是你不能不顧他。”厲閆冷冷的看著許槿花,故意用冷漠的聲音打消許槿花的想法,“他需要休息。”

    陸鬆的司機在這個時候也把副駕駛座位上的芍藥花,抱了進來。

    “許姐,這是少爺給你買的花。”

    “他從花店出來之後,看起來很開心,那是我見到過少爺最開心的一次。”

    司機到這裏已經開始哽咽了。

    “我看著他往對麵的珠寶店走去。”

    “是綠燈。”

    “少爺應該是想要向許姐求婚了。”

    厲閆看著許槿花越來越蒼白的臉,打斷了司機的話,“好了!”

    司機的越多,許槿花的心裏或許會越愧疚。

    她扶住病床的欄杆,目光茫然的看著門口的位置,雙唇顫抖,透著瑟瑟發抖地無措。

    “我就在門口看看他,不進去。”

    “我就想……看看他。”

    厲閆知道自己越是不讓她去看陸鬆,她就越發不好休息。

    蘇糖唄扶住許槿花的胳膊,帶著她往門口走去。

    “你別激動,我扶你出去看看陸鬆。”

    “花花,你要顧著點肚子裏的寶寶,它現在還,你情緒太大,他也會跟著難過的。”

    蘇糖唄扶著許槿花從厲閆的身邊走過,他沒有阻攔。

    許槿花透過病房門上方的玻璃,看著裏麵渾身都纏著繃帶的陸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見到過太多次活潑的陸鬆了,他像是有用不完的明媚笑容,他的眼睛裏總是有盈盈耀眼的光芒,他仿佛永遠都是快樂的。

    他從來沒有這個樣子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躺著。

    淚水無聲地從許槿花的眼角滑落,她哽咽地看著病房裏的陸鬆,心髒一陣一陣的抽痛。

    在她再次昏迷過去之前,蘇糖唄突然又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送回了隔壁的病房。

    厲閆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如此寵著別饒女朋友,心裏是不出來的感覺。

    蘇糖唄給許槿花蓋好被子,輕輕地拍著側躺著的許槿花:“陸鬆會好起來的,老大一定會讓他好起來,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樣陸鬆可以全身心的恢複。”

    也不知道是蘇糖唄的話許槿花聽進去了,還是她自己想通了,後麵幾她按時休息,一日三餐也都是頓頓不落。

    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起來了。

    經過醫院的檢查,她現在的身體恢複的非常好,胎兒也很好。

    許槿花和蘇糖唄同時鬆了一口氣。

    最近蘇糖唄白都會來醫院陪許槿花,晚上是護工照顧著,聽到許槿花的身體恢複好了,蘇糖唄開心地笑了。

    “花花,你和寶寶健健康康的,陸鬆就一定是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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