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薄言咽了咽口水:“沒事。”

    他就是有些擔心厲閆未來的生活。

    若不是最近她把他打橫抱起來,輕輕鬆鬆來到院子裏曬太陽的行為,他都沒有發現自己妹妹的力氣這麽大。

    “甜寶。”蘇薄言語重心長地看著吃核桃吃的正歡樂的蘇糖唄,“以後對厲閆好一點,人家賺錢也挺辛苦的。”

    站在窗戶邊的厲閆聽到蘇薄言對蘇糖唄的話,心裏一暖,其實他家大舅子人還不錯的麽。

    蘇薄言下一句就是:“要是厲閆養不起你了,你就回來,哥哥賺錢養你。”

    蘇糖唄回頭拍了拍蘇薄言的肩膀,非常相信厲閆的賺錢能力,“哥哥,老大很有錢的,他要是沒有錢錢了,我就回大海把我的寶貝送給他。”

    沉寂在大海深處幾十年上百年的寶貝,隨便一件出來都是上千萬上億的古董。

    “你舍得?”蘇薄言可是知道蘇糖唄為了收集這些寶貝,花了多少的心思。

    蘇糖唄點點頭:“一半給哥哥,一半給老大,一人一半,誰都不少。”

    在她的心裏,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蘇薄言和厲閆,他們的地位是一樣重要的,誰都不會比誰分量輕一些。

    若是過去,厲閆肯定要吃醋的,在他恢複記憶,知道蘇薄言和蘇糖唄經曆的那些過往後,這些味,他不會再吃了。

    “她對你倒也是緊著。”

    厲君安惆悵地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心裏除了歎息更多的是無奈,他似乎從來沒有等到一句他的在意。

    厲閆的嘴角揚了揚,無聲地認了厲君安的蘇糖唄對她的在意,想到兩個饒婚禮,厲閆故作隨意地開口。

    “等薄言哥身體好一些,我和糖糖的婚禮就提上日程了,到時候,你有時間,就過來喝杯喜酒吧。”

    厲閆知道自己的出生,在厲君安這邊,他並沒有任何的錯,厲君安的身體確實不太好,倘若真的需要他為他付出什麽,厲閆想著,他或許是願意的。

    是蘇糖唄改變了他的想法吧。

    厲君安心頭一暖:“閆閆。”

    厲閆抬步朝著蘇糖唄他們走去:“別叫的這麽煽情。”

    厲君安:“???”

    蘇鬱遲在蘇薄言的身體逐漸轉好的一周後,就帶著許槿花回去了,離開前,他找傅丞一談了一些事情,也確定了一些事情。

    一個月後。

    蘇鬱遲處理好手上的事情,前往和傅丞一約定的地方,進去實驗室之前,他沒有任何的猶豫,腳步沉穩,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傅丞一現在實驗室的外麵,對著裏麵的人開口:“有些記憶,忘記了,比記得好。”

    這是他作為過來饒勸解。

    蘇鬱遲依舊沒有改變主意,身下的傳送板在往機器裏移動,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不管他的記憶是好的,還是壞的,他都要親眼看過以後再來做選擇。

    而不是……

    被動地承受著最後的結果。

    “我的記憶,誰都沒有權利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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