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碎了一地。

    許槿花看著地上那些已經看不出是什麽樣子的早餐,早在他們打架的時候就被兩個人給踩的沒有任何的樣子了。

    “你們先把陸鬆帶走。”許槿花沒有往陸鬆那邊走去,轉而走向自己的同事,歉意地看著他:“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

    “許教授,我沒事。”男同事擦拭了一番嘴角,上麵都已經破皮流血了,“我自己去醫院就行,許教授你這邊還有事情處理,就不打擾了。”

    許槿花拿過一旁的外套,沒有讓男同事自己一個人去醫院。

    陸鬆的目光對上許槿花的眼神,心裏一個咯噔:“花花,我……”

    許槿花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走在男同事的前麵:“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男同事愣了一下,立馬跟了上去,不忘回頭看一眼陸鬆。

    意識到被甩下的人是自己,陸鬆眼睛立馬就紅了起來,厲閆沒有開口,很快把四周的環境打量了一番,心裏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多大的人,還哭。”

    蘇糖唄跟在厲閆的身後,知道他現在要安慰陸鬆,乖乖地沒有話。

    不管厲閆怎麽,陸鬆始終不相信從許槿花的屋子裏衣衫不整走出來的男人,和許槿花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花花就是不要我了,她今叫我過來肯定是要我放手的。”

    “嗚嗚嗚嗚,我喜歡她,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

    “閆哥,你幫幫我,你幫我解釋解釋。”

    “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回來準備拿鑰匙的許槿花站在門後麵,聽到陸鬆的話,她背靠著牆,閉了閉眼睛。

    壓抑住心頭的情緒,轉身離開。

    樓下的男同事已經在副駕駛位置上坐著了,許槿花了句抱歉,開車帶著他前往醫院。

    醫藥費全部都是許槿花掏的錢。

    “許教授,我沒事的,都是一些傷。”男同事處理好傷口本打算去付錢,卻發現許槿花已經付好了,他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許槿花把卡放回錢包,淡淡地開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為陸鬆向你道歉,之後你的傷口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找我,我會負責。”

    在她的心裏,陸鬆終究還是不一樣的,至少此刻她是把陸鬆劃分到了她的人那邊,而男同事隻是外人,所以她需要為陸鬆的莽撞道歉。

    男同事咬牙,臉色不是很好:“許教授,他就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嗎?”

    許槿花沒有話,好久之後才應了一聲。

    “嗯,他是。”

    他一直都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一直。

    都是他。

    許槿花回來的時候陸鬆並沒有離開,他就在客廳裏坐著,屋子裏被損壞的東西,厲閆已經讓人過來重新配置過了。

    不過是她去了一趟醫院的功夫,家裏的東西都已經被處理好了。

    許槿花把車鑰匙放在玄關處,愣了好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她的居所。

    陸鬆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站起來了,拘謹著,不敢開口。

    更不敢和她的眼神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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