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花和厲閆的性子很像,他們對自己愛的人都有著強大的“心機”。

    他們壞也罷。

    誠如厲閆看到蘇糖唄、許槿花看到陸鬆……

    第一眼就已經注定了。

    陸鬆也算是從就跟在厲閆的屁股後麵了,是他的跟班,卻在每一次遇到事情的的時候,都是厲閆出來幫他解決。

    這一次的感情“危機”,他能想到的也隻是厲閆了。

    “閆哥,我真的很喜歡花花,你不要討厭她好不好。”

    “我不知道糖糖為什麽會這樣,也不知道你和花花因為什麽事情變成現在的樣子,但是能不能拜托你,就算是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為難她,好不好。”

    厲閆並沒有打算為難許槿花。

    他側頭看著身側眼眶紅紅少年感十足的陸鬆,他緊抿著嘴忐忑緊張的樣子,讓他又看到簾初那個被幾個胖子按在地上揍的陸鬆。

    “我不會為難她。”

    陸鬆的到他的這句承諾,心裏猛地鬆懈了一些空氣。

    厲閆的話還沒有完。

    “前提是,她不會傷害蘇糖糖。”

    “我明白,我一定會保護好的女孩,和你保護你的女孩一樣。”

    陸鬆的這句話像是給了厲閆一個提醒,他對蘇糖唄的所作所為真的是保護嗎?

    如果真的是,為什麽她還會躺在病房裏。

    心髒抽痛,眉頭緊擰。

    厲閆終是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陸鬆的肩膀,手無力地催在身側,朝著病房門走去。

    他推開門,進了有蘇糖唄的屋子。

    靜謐的屋子裏除了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還有隱隱約約屬於蘇糖唄身上的糖果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他不知道困倦是什麽,坐在蘇糖唄的病床邊,用眼神一點一點地掠過她的五官,企圖把她永遠的印刻在自己的心裏。

    “蘇糖糖,我可以放手。”

    隻要她能夠活著,他可以一個人忍受那漫無邊際的孤獨。

    唯獨不能夠接受也必須要接受的,讓他崩潰的……

    是忘記。

    他不想要忘記和她任何的記憶,哪怕是第一次被她砸進醫院時候的囧樣,他都不願意忘記。

    過往。

    陸鬆對第一次出現在他們身邊的蘇糖唄失去記憶的樣子,他還記得。

    一轉眼,他居然也要忘記了。

    想到過去自己還覺得就隻有他一個人記得她,那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如今他卻恨不得把和她經曆過的一切,都刻寫在自己的腦海裏。

    “蘇糖糖,我不想,忘記你。”

    厲閆雙手包裹著蘇糖唄沒有掛吊針的那隻手,虔誠地擱置在自己的內心,低垂著頭,一遍遍在心裏重複自己的願望。

    “你回來再看我一次,好不好。”

    如此卑微祈求的聲音,蘇糖唄從來沒有想到有一會在厲閆的話語裏聽到,在她的心裏,他是她的蓋世英雄,永遠的依靠。

    “閆……”

    聲音比文字還要的聲音響起。

    厲閆的耳朵動了動,他抬頭看著眼前緊閉著雙眼的人,希望再一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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