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翅哥哥,你等我,我知道有什麽東西可以之間這個!”
那些黑泥巴!!!
蘇鬱遲拉都拉不住蘇糖唄,眼看著她著急忙慌地來,著急忙慌的走。
甚至連他的話都沒有聽完。
“讓人跟著,護著點。”從蘇鬱遲房間裏走出來的蘇薄言,蒼白的臉,血色難尋。
渾身透著病態。
“不需要你,我自會護著。”
蘇鬱遲的人已經跟著蘇糖唄離開,一直到她縱身躍入大海,他們連忙給蘇鬱遲打電話,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窗簾遮掩住了外麵的黑夜,聯通臥室的書房裏,蘇鬱遲陰鬱的目光看著手裏的信息,另一邊,蘇薄言不停地咳嗽。
若不是為了救蘇鬱遲,他也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咳咳……讓她回到大海裏,才是對她最好的,隻有大海,能護著她。”
蘇鬱遲目光驟森:“我會護著她。”
“你?”
蘇薄言毫不掩飾內心的嗤笑:“你護不住的,蘇鬱遲,經過這一次,你難道不知道背後的那個人背景有多強大嗎?”
蘇鬱遲沉默:“……”
深淵一般的大海深處,銀色的魚尾在大海裏劃過一道絢爛的光。
許久不曾回歸大海,海底深處的氣壓,對蘇糖唄的影響增強,她捂住心口,擰眉。
想到受傷那麽嚴重的蘇鬱遲,她不敢多做停留,忍著痛意朝著大海深處遊去。
半山居。
厲閆回來得知蘇糖唄去了蘇鬱遲那兒,過去找人,卻聽到蘇糖唄出去的消息。
“蘇鬱遲,你故意的。”
書房裏。
蘇鬱遲忍著身上傷口的痛意,站起來,陰鬱戾氣的眸子下沉,問:“是又如何。”
厲閆這一次出去想到了不少的答案,想到厲家也摻合到了裏麵,他冷著臉,回視蘇鬱遲的眼睛,“你是打算……”
兩個饒視線在空中交匯。
都是深沉腹黑的主。
蘇糖唄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些黑泥巴,在她用空的蚌殼,準備把“黑泥巴”裝進去帶出大海之際,過去的死對頭突然來攻擊她。
是大鯊!
蘇糖唄抱著手裏的蚌殼,心翼翼地躲起來,不敢和大鯊硬、碰、硬。
過去從來不會來這一帶的大鯊,此刻就像是遇到了伴侶似的,圍著蘇糖唄所在的地方一圈一圈的轉悠,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她這是從“救命苦情劇”直接轉移到了“大海探險劇”了,蘇糖唄看著手裏的蚌殼,焦急蹙眉,躲起來不敢和大鯊直接撞上。
她眼睛裏的傻大個,一排排的鋸齒,透著森冷的寒意,一點一點地縮轉圈的範圍,不給蘇糖唄逃離的機會。
她雖然遊得很快,但是海底畢竟是它的地盤,加強難受的壓強,蘇糖唄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她一條魚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在這裏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魚翅哥哥還在等著她呢!
蘇糖唄狠了狠心,準備拚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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