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帶你家姑娘出去,我不會有事的。”厲君安知道厲閆性格比自己還冷。

    過去披著學渣的外衣,不過都是為了麻痹家裏饒想法,讓他們不再對他有期待。

    這一牽

    他這個做哥哥的有責任。

    厲閆的對,如果他早一點為了心愛的人反抗家族的安排,或許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破事,也不至於讓蘇薄言變得如今這樣。

    心疼。

    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心疼。

    厲君安上前一步,看著陸宴筠的眼睛,勾人一笑:“你們跟著陸詹出去啦,這裏,有我幫你們看著他。”

    此刻的他哪裏還有過去病弱的樣子,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樣的精神。

    厲君安看著陸宴筠的眼睛裏有光。

    那是厲閆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看到過的“希望”,如果過去的厲君安隻是在行屍走肉,那麽此刻的他就是又重新活了過來。

    厲閆冷漠地回頭,不去看厲君安的眼睛緊繃的後背讓他看起來沒有表現的那麽冷漠,厲君安在心裏了然一笑。

    這個時候跟在他身邊的弟弟,終究是活成了他的樣子,甚至比他還要冷。

    厲君安回頭看著陸宴筠,目光落在厲閆和蘇糖唄的背影上,後者幾乎是被厲閆強製抱著,帶走的。

    “阿言,他們很相配,不是嘛。”

    至少比他們的過去要看起來更加相配一些,分開的這些年,厲君安的心裏無時無刻不再後悔,他隻想想到他,懺悔。

    “厲君安,你現在不走,以後就走不了,你確定要留在這裏嗎?”

    蘇薄言雖然現在頂著的是陸宴筠的臉,可是那雙眼睛和過去的他一模一樣。

    厲君安貪婪地看著他的眼睛,多久了,他不記得了,這雙眼睛裏的光芒,曾是他的救贖啊……

    他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厲君安自己也記不得了。

    沉穩的步伐,在陸宴筠的麵前站定,厲君安看著他的眼睛,微微彎腰,勾唇淺笑。

    “阿言,刀山火海,我陪著你跨過去;萬丈深淵,我陪你跳。”

    陸宴筠的目光閃了閃,眼冒複雜,他冷淡地回以厲君安一個平靜的目光,並沒有因為他的這些話有任何的心情變動。

    “厲君安,你跟我來。”

    陸宴筠走在前麵,如今的實驗室裏,核心主幹人員都已經撤離了,隻有一些基礎操作的人留了下來。

    以及陸宴筠這個大BOSS留了下來。

    厲君安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實驗室居然一路可以走進懸崖裏麵

    這樣的大工程他是怎麽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建造出來的?

    另一間白色屋子裏的“蘇薄言”。

    在陸宴筠帶著厲君安進了懸崖裏麵後,突然睜開了眼睛,木訥的眼睛裏迸出驚豔世饒光芒,流轉在他的眼尾。

    他緩緩地從冰涼的床上起來,轉身打開了一道裏麵的門,一路通暢,直接進了之前陸宴筠的那個套房裏,重新換了一套衣服。

    鏡子裏,男人看著裏麵的自己,幽暗如黑夜的眸子夾雜著濃濃的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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