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

    陸宴筠的人都安排好了一切,讓陸詹把蘇鬱遲、厲君安以及蘇糖唄和厲閆都送出去,而他也是繼續留在這裏處理事情。

    厲君安慵懶地倚靠在牆上,看著這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嗤笑:“阿言,你以為我找到你以後,還會離開你?”

    蘇鬱遲的目光落在厲閆身邊的蘇糖唄身上,自從在陸宴筠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事情真相後,他的心頭就跟壓了一塊巨石一樣難受,就連呼吸都帶著疼。

    蘇糖唄眼眶紅紅地看著陸宴筠:“哥哥不走,我也不走。”

    陸宴筠瞪了一眼找事兒的厲君安,轉頭麵對蘇糖唄的時候一臉寵溺。

    “想什麽,哥哥就是晚幾出去。”

    陸宴筠揉了揉蘇糖唄的頭發,一旁的厲閆冷峻的氣息撲麵而來,再揉就揉禿了,他家姑娘本來就沒有多少頭發。

    蘇糖唄好不容易才見到了自己的哥哥,即便他現在頂著的是陸宴筠的臉,她也沒有任何的疏離和陌生,“我不走。”

    她不是傻子,她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直覺告訴她,他肯定是要去做傻事,她決定不會讓他再出事的。

    “乖,跟陸詹他們出去,過兩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陸宴筠輕輕的抱了抱她,退開,眼睛裏的眷戀不是假的。

    他低頭看著她紅紅的眼睛:“要乖一點,到了外麵不要老是哭,眼淚變成珍珠,在其他饒眼裏不是好事情,記住了沒。”

    蘇糖唄紅著眼睛點點頭,她在這個實驗室裏就好像是在海底一樣舒服,就出來的眼淚也不會變成珍珠。

    就好像是一個真的人一樣。

    “我把她暫時交給你,如果你敢對他不好,涯海角,我要你厲家滅族。”

    陸宴筠的聲音淡淡的,厲閆卻不認為他在笑,冷眸回視,他同樣嚴肅。

    “你也一樣。”厲閆把蘇糖唄拉了回來,護在自己的懷裏,“如果你敢讓她哭,我就敢把她藏起來,讓你一輩子找不到她。”

    兩個同樣出眾的男人,在麵對蘇糖唄的事情上難得一致,厲閆懷裏的蘇糖唄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心裏翻著酸。

    唯有不話的蘇鬱遲依舊保持著遺世獨立的嫡仙氣質,眉眼之間卻又透著妖孽的光,他是一個讓人一眼看了覺得矛盾的人。

    出塵的氣質,妖孽的臉。

    眼眸深處藏著他心裏最苦澀的糖果,一點一點的融化在他的心裏,不告訴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來可憐他。

    蘇鬱遲就像是人世間最後一位神明,早就沒有了初代時的菩薩心,冷冷地看著萬物更新,生老病死,卻又不會施以援手。

    唯有厲君安的心裏眼裏想著的念著的人都是陸宴筠,準確的,是蘇薄言。

    陸宴筠看起來真的很有蘇糖唄哥哥的樣子,無奈的形態和蘇糖唄一模一樣。

    “陸詹,還磨蹭著做什麽,帶他們出去。”陸宴筠對著一旁的陸詹開口。

    蘇鬱遲是率先朝著出口的位置走去的,厲閆牽著蘇糖唄的手,準備離開。

    隻有厲君安一動不動的靠在牆邊,對上厲閆的眼睛,他難得回了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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