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安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厲閆的身體裏流淌著和他一樣的血液,你應該把她交給我,隻有我才起她的良人。”
蘇鬱遲搖頭,嗤笑:“不,你不是。”
真想喜歡一個人不應該隻是掠奪,這道理他懂,厲閆也懂,這也是他為什麽放心把蘇糖唄交給厲閆的原因。
如果他注定給不了蘇糖唄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幸福,那麽他就給她覓色一個能夠保護她、寵愛她一輩子的良婿。
這就是蘇鬱遲和陸宴筠的區別。
陸宴筠看著蘇鬱遲的眼神有些奇怪,他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念在你對她沒有想法的份上,我允許你在這裏陪著她。”
隻要蘇糖唄醒來後不會難過地哭泣,他會盡自己所能把她在意的人帶過來這裏。
除了……厲閆。
海麵上。
遊輪的房間裏,厲閆坐在上麵看著海麵底下實驗室的景象,“怎麽回事。”
負責技術的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實驗室的外麵聚集了太多的魚群,我們的儀器下不去。”
厲閆森冷的眸子透著涼意:“我過,這是你的無能,十分鍾,如果你做不到,這個位置就讓給能做到的人。”
技術人員的臉色倏然一白,厲閆的話意味著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最後的後果可想而知。
“我、我再試試。”
數十台進入海底的儀器,已經有三分之二唄大海裏的魚類撞擊摧毀了,如今隻剩下部分的儀器還可以在底下操作。
十分鍾,不多不少。
屏幕裏顯示出了海底下的風光。
厲閆的視線聚焦在那個白色的實驗室上,隻有一部分露出來,其他的都在海底的石山裏,實驗室一半在海裏,一半在山裏。
除了海裏的通道,那個懸崖上必然還有其他的入口,厲閆的人已經在搜查了,可是一一夜過去了,一無所獲。
蘇鬱遲和厲君安都是通過海底的方式進入的實驗室,他們帶過去的人,如今都已經被陸宴筠的人喂了海裏的鯊魚了。
房間裏。
陸宴筠離開後蘇糖唄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眼睛紅紅地看著蘇鬱遲:“魚翅哥哥,我害怕。”
“乖孩子,哥哥在這裏。”
監控室裏。
陸宴筠臉色陰沉地看著撲進蘇鬱遲懷裏的蘇糖唄,在他的麵前,她從來沒有這麽依賴過自己。
不管是蘇鬱遲還是厲閆,都比他重要。
“哥,東西拿來了。”陸詹的手裏拿了一隻藍色的試劑盒子,走了進來。
陸宴筠深邃的眸子閃了閃,心裏隱隱有些不忍,閉了閉眼睛,他朝著陸詹果斷地伸出手,“拿過來吧。”
陸詹看到監控畫麵裏的情形,有些心疼陸宴筠,“哥,不如我們直接把她藏起來。”
他也是為了陸宴筠考慮。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陸宴筠盯著畫麵裏的蘇鬱遲和蘇糖唄,繼續道,“他如果不是心甘情願跟我走在,必然會找機會離開。”
與其一次次地提防,不如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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