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外麵,厲君安站在玻璃窗在看著裏麵的“蘇薄言”,到底,即使是假的,他也沒有辦法做到內心的徹底平靜。

    厲君安觸碰玻璃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他閉上眼睛回憶起了過去的種種。

    “七年……八年……還是十年……”厲君安的聲音帶著顫意,“阿言,我快記不清了。”

    陸詹站在暗處看著從屋子裏出來的厲君安,那一間間屋子根本就擋不住厲君安和蘇鬱遲這樣的大佬,來去自如。

    實際上,他們原本也沒有打算就這麽把他們兩個人困在這個實驗室裏。

    陸詹不知道陸宴筠答應了“蘇薄言”什麽事情,如果把蘇鬱遲引過來是為了蘇糖唄,那麽厲君安呢?

    把他引過來又是因為什麽?

    六的時間很快就過下去了,最後一的日出升起之際,厲閆不曾休息好的眼睛裏滿是血絲。

    他看著窗外的日出,刺目之感讓他的眉頭蹙起,連日來沒有休息好的嗓子帶著沙啞的刺耳聲,像是感冒時候的聲音。

    “蘇糖糖,最後一了,再久……我就等不下去了。”

    這個暑假注定不會是一般的暑假。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蘇糖唄沒有從實驗室裏回來,淩晨的鍾聲準時響起,厲閆不作猶豫地跳入了海底。

    他穿著特製的潛水服,極速下沉的壓力讓他的呼吸開始困難,身後的手下一個個緊跟著跳入海裏,噗通的落水聲不絕於耳。

    實驗室裏。

    陸宴筠並不知道蘇糖唄和厲閆的七日之約,此刻正在哄著她吃飯。

    從三前開始,蘇糖唄就發現自己渾身使不出力氣來了,就連吃飯也隻能拿勺子。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蘇糖唄撇過臉不顧陸宴筠喂過來的飯菜,“我不吃。”

    對於她的拒絕,陸宴筠沒有意外,即便如此,他也沒有生氣。

    這三日來都是這樣的情況,反正他喂不下去的飯,最後都會讓蘇鬱遲重新喂進去。

    “甜寶,如果我喂你吃飯你不樂意,我可以把蘇鬱遲叫來,甚至可以讓他一輩子留在實驗室裏伺候你。”

    陸宴筠輕輕地放下手裏的碗,這幾他都是和蘇糖唄一起用餐,但是她幾乎不碰他喂的飯菜,隻能等蘇鬱遲過來了。

    “陸宴筠,你把我的力氣還給我。”蘇糖唄嚐試著握緊拳頭,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

    她的力氣就像是被人從身體裏抽出去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用力。

    這三來,她從房間裏到客廳都是陸宴筠抱她過來的,連走路都成為了問題,更不要憑借自己的本事從這裏離開了。

    蘇鬱遲這幾對陸宴筠的態度轉變很明顯,蘇糖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他好像沒有之前那麽討厭陸宴筠和陸詹了。

    蘇鬱遲的脾氣本來就很怪,即使她和他生活了那麽久,也不過觸碰到了三五分。

    五分鍾後,蘇鬱遲被陸詹請到了餐廳裏,他看到陸宴筠麵前沒有動過的飯菜,當即了然,這幾都是這個樣子。

    “糖糖。”蘇鬱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糖唄當即回頭,“魚翅哥哥,今幾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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