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在。”蘇鬱遲心疼地把自己捧在掌心寵愛了那麽久的姑娘摟緊在懷,揉了揉她的腦袋,憐愛地開口哄著,“我在這裏。”

    厲君安站在門邊目光寡情冷淡,蘇薄言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便已經轉過身來。

    這個男饒視線太過犀利和冷漠,還有對他這張臉強大的占有欲,這種認知讓“蘇薄言”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了力君安的身上。

    沒有任何記憶的“蘇薄言”對於厲君安並沒有任何的音響。

    陸詹站在厲君安的身邊,無聲地充當著“翻譯官”,語氣淡然,“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記憶了,他的身上都是傷口,你們看到那些針孔都是給他續命的藥。”

    即便如此,厲君安還是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你以為你這麽,我就會相信麽。”

    厲君安冷笑,他的手裏還拿捏著陸宴筠和陸詹的把柄,在實驗室裏他並不擔心他們會對他做出什麽事情來。

    蘇鬱遲現在並不關心麵前的“蘇薄言”是真的假的,他隻想哄好蘇糖唄的眼淚。

    “乖,不哭了,我們已經找到哥哥了。”

    他冰涼的手指碰觸著蘇糖唄的眼角,目光裏都是愧疚後的痛責。

    “不哭了,乖。”

    陸宴筠從剛才的門外到如今的屋內,都沒有參與到他們之間的情感交流,目光似有似無地落在“蘇薄言”的身上。

    他蹲下來把蘇糖唄的“眼淚”一顆一顆地撿起來,珍惜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厲君安強大的氣場籠罩在蘇薄言的周邊,目光犀利又滾燙的視線緊緊地纏繞在他的心頭,“你是誰,這張臉你又是怎麽得來的。”

    蘇薄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厲君安。

    陸宴筠看著這雙眼睛想到了之前蘇糖唄警惕又防備地看著他的樣子,視線緩緩回落在厲君安的身上。

    後者很明顯沒有他那種痛心的感覺。

    厲君安懷抱著希望和忐忑來到這個實驗室,最後得到的結果還是讓他失望了。

    陸詹守在門邊,安靜地呆著,時刻防備這些人要對陸宴筠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我問你話呢!”厲君安的手狠狠地掐住了蘇薄言的脖子,“這張臉你是從哪裏搶來的!他在哪裏!蘇薄言在哪裏!”

    怒吼的聲音喚回了蘇糖唄的理智,她幾乎不做思考直接拽住了厲君安的胳膊,將他狠狠地扯離開“蘇薄言”的身邊。

    “我不允許你傷害我哥哥!”

    困獸之鬥?

    不,這是獸守護自己家饒戰鬥場。

    蘇糖唄站在蘇薄言的前麵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身後的親人,她目光似劍刃,狠狠地剮在厲君安的心頭。

    “他是假的!”

    “不是!”蘇糖唄張開雙手保護著身後的蘇薄言,“他是真的,他的身上有我哥哥的氣息!”

    厲君安沉默了,心裏的猜測隱隱有了動搖,萬一……萬一……是他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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