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在蘇薄言的身上,厲君安隻要對上那雙眼睛就很快打消了自己心頭的質疑。

    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蘇薄言,他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不可能是!

    厲君安放在身側的手一直都在無言的顫抖,盼了那麽多年的人哪怕隻是一張過去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這心啊,都跟用刀刮著一樣的疼。

    陸宴筠滿意地看著厲君安臉上的神情,眼神從“蘇薄言”的臉上撇過,給了陸詹一個暗示的眼神,後者點點頭。

    雖然萬事俱備,陸宴筠還是鬆了一口氣。

    陸詹既然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那就不需要再擔心了。

    蘇鬱遲大步邁至蘇糖唄的麵前,替她擋住了厲君安凶狠的眼神,“厲君安,你要做什麽!”

    隻要有他在!

    誰都不許傷害他的掌心寶!

    “蘇鬱遲,讓開!”厲君安冰冷的眸子驟然再降了好幾個氣壓,“你看到這張臉沒有任何的憤怒嗎!”

    厲君安的質問讓蘇鬱遲遲疑了一瞬,可也隻是一瞬罷了。

    “她是我護著的人,你若是敢碰她一根汗毛,我便要你死,不管……你是誰。”

    蘇鬱遲陰戾的目光狠墜在厲君安的眼裏,殷紅的薄唇緊抿,欣長的身子立於蘇糖唄的身前,替她擋住了所有的傷害。

    心裏是難以言喻的溫暖。

    蘇糖唄的目光落在門邊的陸宴筠身上,他就像是一個棋手一般,在這麵他親手繪製的棋盤上,動用著他的手段。

    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顆一顆地放在既定的位置上,之後的走勢,雖然是在棋子的手裏,但是從他把“蘇薄言”這顆棋子放在這裏的那一刻開始,棋局的結果就已經定下了。

    隻有他,陸宴筠,才會是最後的贏家。

    這一點,從陸詹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

    這一切都在他們兩兄弟的掌控之鄭

    這個實驗室也是他們故意引誘蘇鬱遲和厲君安過來的,甚至連她會跳下海,厲閆會跟著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在陸宴筠的掌控之鄭

    當年那個十八歲對世界失去生的希望的那個少年,究竟長成什麽樣的魔鬼了。

    蘇糖唄從到大都生活在大海裏,一共就出海三次。

    第一次遇到了年幼的厲閆……

    她沒有離開大海,隻是在海邊看著沙灘上的厲閆,和他聊著。

    因為厲閆,她對岸上的一切多了一絲向往,甚至在回到了大海之後還在為上岸的一切做準備。

    第二次遇到了十八歲的陸宴筠……

    那也是她真正意義上地魚尾蛻變成腿,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上岸。

    然鵝因為救了陸宴筠之後他的那些舉動,又令她好不容易對陸地上的一切褪去的恐懼,又再一次蔓延。

    在陸宴筠的口中,岸上的一切都充滿了神秘的危險。

    像她這樣的“可憐”上岸之後,是要被那些人做成菜督桌子上吃掉的。

    第三次上岸……

    就是岸上的“魚幹”們都有人要追殺美人魚,以至於她東躲西藏的那一次。

    她想要去找時候的那個哥哥,但是又害怕遇到陸宴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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