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閆的身體僵了僵,最後歎息:“對不起,哥,是我誤會你了。”
“沒關係,你是我弟弟,我不寵著你誰寵著你。”厲君安安慰了幾句厲閆,後者的心思已然翻飛,“抱歉,哥,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厲君安這一次沒有攔住他。
等到厲閆離開之後,他臉上溫和的笑意才沉了下來,拿出手機給底下的人打電話,聲音陰冷帶著徹骨的寒意,“怎麽回事!”
電話那邊的人也是才剛剛得到消息,正準備給厲君安匯報。
聽完那邊的話,厲君安臉上的氣色看起來越發的不正常,他捂著自己的心口一點一點的加重呼吸,好像隨時都會昏厥過去一樣。
“找到她。”厲君安的眼神涼薄無情,想到過去那個男人,冷意加重,“……生死不論。”
厲閆並沒有離開,他站在厲君安門外屏住呼吸聽著裏麵的動靜。
在厲君安出“生死不論”的時候,厲閆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希望他哥哥的不是他猜測的樣子,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自己的好哥哥。
遙遠的海島上。
蘇糖唄站在潔白無瑕的沙灘上,看著不遠處宛的城堡,無言而立。
這個大海中間的島,純潔的好像堂一樣的存在。
她不知道蘇鬱遲是耗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才可以在這邊修建這麽一座城堡,但是此刻她隻擔心他能不能夠挺過來。
她來到這個海島已經有三了。
再過兩就是厲閆十八歲的成年禮了,她很想回去參加,但是現在她根本走不開。
……
這些進進出出的醫生眉頭一直緊鎖。
管家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而她也在那個潔白的房間門外等了兩兩夜,可是裏麵一直沒有好消息傳出來。
管家怕她倒下,讓她出來等著。
可是蘇糖唄的心裏一直揪著,她有些害怕。
自從蘇鬱遲來到她身邊開始,一直都在庇護著她,她來沒有來得及回報他,卻除了現在這樣的事情。
第一次來到這個海島的時候是蘇鬱遲親自帶她過來的,他這個地方是她永遠的家。
而他會是她永遠的家人。
這一次再次來到這個島嶼上,她的這個“家人”卻處於生死邊緣。
蘇糖唄一步一步地踩著怕打上岸的海水,直到整個海麵湮滅了她整個人影,銀白色的魚尾在海麵上一閃而過,瞬間沉入了浩瀚無垠的大海之鄭
越來越深的蔚藍色包裹著蘇糖唄有些無力的身軀,大海裏的魚群一點一點的靠近她,卻在她睜眼的瞬間全部散開。
等到蘇糖唄再次回到沙灘上的時候,身上的長裙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風一吹,帶著一股大海的鹹味。
剛走進城堡裏,接過傭容過來的浴袍,蘇糖唄踩著頭重腳輕的步伐向蘇鬱遲所在的房間走去。
腳步剛邁上台階,管家就匆匆跑來,一臉悲戚地開口,“姐,先生……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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