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些我都不記得了,以後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閆哥,我們回去吧。”

    厲閆點頭,把她抱在手裏的外套展開,“伸手。”

    蘇糖唄乖巧地伸開自己的手,任由厲閆把他的外套給她套上,看著原本漂亮的自己現在因為多穿了一件外套。

    好像孩子穿了父母的衣服,看起來有些滑稽。

    “閆哥,我可不可以不穿。”

    她以前很喜歡穿他的衣服,現在他親自給她,她倒是不樂意了。

    厲閆抿嘴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含了一塊冰在嘴裏,連帶著他看著她的目光都有一些冷,“不可以,外麵冷。”

    蘇糖唄想著他們從下車到進電梯都不超過十來步的距離,撇了撇嘴,“又不出去。”

    “不出去也得穿,你要是感冒了,你魚翅哥哥非得扒了我的皮。”

    “魚翅哥哥才沒有那麽壞呢。”

    “你還向著他了?”

    厲閆剛給她穿好衣服,聽到她為蘇鬱遲的話,冷著眼睛把他的衣服拉鏈一把拉到了頂上,吃味的開口。

    “魚翅哥哥本來不壞。”

    正用著殘忍的手段教訓著背叛自己手下的蘇鬱遲,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過去那種被人在背後議論的感覺又出來了。

    蘇糖唄氣鼓鼓的維護蘇鬱遲的樣子,不止厲閆妒忌,陸宴筠更妒忌。

    “那是我壞了?”厲閆反問,心裏來氣,給她穿好衣服後也不牽手了,冷著臉往前走,“自己跟上。”

    “甜……”

    陸宴筠的話還沒有完,蘇糖唄已經追著厲閆跑了。

    和當初她決絕的跳下大海的樣子一樣。

    沒有回頭分給他一個眼神。

    從包廂裏出來的人看到陸宴筠這個樣子,挑了挑眉,如山巒遼闊的眉宇和此時的陸宴筠有些許的相似,卻又不一樣。

    “你這又是何必呢,當初確實是你先放手的。”

    “我後悔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後悔,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決定付出代價。

    不管你的苦衷是什麽。

    厲閆看似不理蘇糖唄,可是除了在陸宴筠麵前的時候走快了兩步,之後幾乎是跟著蘇糖唄的腳步速度來的。

    一直到他的衣袖再一次被姑娘捏在手裏,他才稍稍的加快了步伐。

    卻依舊遷就身後姑娘的腳步。

    蘇糖唄好幾次抬頭查看厲閆,目光澄澈,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忐忑。

    黛眉隨意卻又帶著絲絲嬌俏過後不自覺的嫵媚,尤其是她想要開口卻又欲言又止的模樣,好像少女麵對情郎時不知道從哪裏開口的樣子。

    不過蘇糖唄是單純的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口,閆哥好像非常生氣的樣子。

    他是不喜歡魚翅哥哥嗎?

    可是為什麽呢。

    魚翅哥哥也沒有招惹他啊,厲閆為什麽生氣呢?

    蘇糖唄帶著這個疑惑回到了半山居,可是彼時的蘇鬱遲還沒有回去,她隻能帶著這個疑惑進入了夢鄉。

    夢裏,她見到了自己的哥哥蘇薄言……

    他是她見過的魚裏人裏最最最漂亮的,比她還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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