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子。

    蘇鬱遲冷的快要把車內凍成冰窟。

    司機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啞巴,目不斜視,專注地開著車子。

    一個向南,一個向北。

    蘇鬱遲今會這麽痛快地答應厲閆帶蘇糖唄出去吃飯,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他有事情,厲閆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豪門裏出來的,有哪一個是善茬?

    “閆哥。”

    “閆哥。”

    除了陸鬆他們幾個還有過去一起玩的朋友,厲閆性子野,骨子裏桀驁難馴,在對人之事上卻寡淡孤冷,卻重義,身後的弟也不少。

    弟們不少比他們一屆。

    自從他們聽厲閆開始潛心學習之後,也很少在他們麵前晃蕩了。

    怕影響他們老大學習。

    “閆哥,你們總算來了,快來,就等你們點菜了。”

    桌子上已經有一些冷菜和點心,但是熱菜什麽的都還沒有點。

    陸鬆遞了一本播給厲閆。

    厲閆給蘇糖唄拉開椅子,招呼她坐下,濃密的扇睫帶著冷意輕動,接過陸鬆遞過來的播,一口氣把上麵蘇糖唄愛吃的都給點了,

    傅丞一和冷峰聊著感興趣的話題,陸鬆時不時的插入幾句。

    耗子好奇地看著蘇糖唄,雖然他們很早之前就聽厲閆身邊有了一個漂亮的姑娘,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會漂亮的好像是從上下凡的仙女一樣。

    “再看,心閆哥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陸鬆提醒的話讓耗子害怕的顫了顫,瞬間感覺到了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的冷意,他尋著感覺望過去,正好對上了厲閆警告的目光。

    耗子當即脖子都縮了起來,顫顫地開口,“鬆哥,我就隻是好奇,不敢有別的心思。”

    陸鬆嗤笑,“你要是敢有別的心思,現在還能坐在這兒?”

    耗子的哥哥很快就讓人上菜了。

    厲閆先給蘇糖唄舀了一碗湯,低頭,像是溫著一壺酒一般,聲音裏帶著沉沉的暖意,“想吃什麽?”

    蘇糖唄指了指不遠處的烤鴨,厲閆沒猶豫。

    過去他的手多數時間都是在握緊拳頭揍人,但是現在,不是在給姑娘付錢買零食、買奶茶的路上,就是在給她剝蝦、剝螃蟹的過程裏。

    耗子幾個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眼前這個人是他們過去追隨的老大。

    陸鬆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早早地將自己喜歡吃的菜夾到了自己的碗裏,蘇糖唄在事物上的戰鬥力,她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鬆、鬆哥,閆哥這是打算走‘賢妻良母’的路線了嗎?”

    耗子隻要想到未來厲閆在家裏帶孩子的畫麵,他就感覺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晃悠了。

    那畫麵實在是太美了,他想都不敢想。

    蘇糖唄敏銳地察覺到了耗子的視線,她抬眸看了一眼,彎了彎眼尾,給了他一個無聲的笑容。

    從未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的耗子,心思當即散了。

    一道冰冷的視線如利刃一般插入他的心髒,耗子整個人都抖了抖,定神一看,過來是被厲閆鎖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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