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記得我。”這是蘇糖唄心裏的疑惑,陸宴筠反問她,“我難道不該記得嗎?”

    蘇糖唄:他不應該還記得她。

    她起身要走。

    蘇糖唄時刻謹記著她哥哥蘇薄言對她過的話,人是不會長久地記住一個饒,除非那個饒“記憶”足夠強悍……

    過去她不明白。

    直觀的以為所有見過她的人,在她回到大海裏之後都會忘記她。

    事實上也是如此。

    除了厲閆,還有眼前的這個人……

    陸宴筠從蘇糖唄的眼裏讀出了她並不喜歡自己記得她,甚至對自己有些討厭的意思。

    苦澀的味道從心裏一路蔓延到喉嚨口,讓他有些反胃想要吐,硬生生被忍了下來,“甜寶,跟我吧,我會用我的命去保護你。”

    蘇糖唄看著他被她揍的跌坐在地上的樣子,不用話,就把意思表現的非常明確。

    “不要。”拒絕的意思非常明確,不給陸宴筠任何的希望和可能。

    陸宴筠心裏早就知道這個答案。

    他不著急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蹲在他不遠處思考人生的蘇糖唄,即使是一秒鍾相處的時間,他都能品嚐出蜜糖的滋味。

    “你跟了我,我就放過厲閆。”

    蘇糖唄蹙眉,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朝著陸宴筠丟了過去,在他的腳邊劈裂成碎片。

    精致的水杯價值不菲。

    陸宴筠一個眼尾的餘光都沒有看過去,骨子裏的占有欲是他怎麽掩藏都掩藏不住的,他的眼睛裏有多蘇糖唄的野心。

    厲閆隻不過是一個少年,白就是一個喜歡裝冷酷的孩子,在經曆過世界黑暗的他眼前,從未放在眼裏。

    厲閆,給不了眼前的女孩安定。

    更保護不了他。

    安靜的書房裏漸漸的有一股甜膩的味道出來,蘇糖唄一開始沒有怎麽注意,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一軟。

    陸宴筠在她昏倒在地上的瞬間,用自己的手擋住了她的頭和地毯的接觸。

    眼底的冷意和占有交纏在心髒之上,一點一點的吞噬他的理智,書房一側的書櫃向兩邊散開,走進去是他的臥室。

    陸鬆的手機都快要沒有電了,陸宴筠的電話還是沒有通。

    害怕厲閆真的種青青草原的陸鬆,最終還是撥打了厲閆的電話,但是對麵的人同樣沒有人接。

    汽車刺耳的刹車聲傳來。

    蘇鬱遲孤冷陰鷙地看著眼前的大門,身後緊跟著的車子裏保鏢成排成排的下來,還有人專門拿著機器來的。

    大門在機器的切割下看起來是那麽的脆弱。

    陸鬆瞪大了眼睛看著蘇鬱遲的這一係列操作,不敢置信,這他媽還可以這樣幹?!

    大門被底下的人打開。

    蘇鬱遲帶著一身的低氣壓直奔裏麵,陸鬆所有沒有看到的保鏢,都在院子裏帶著,陸宴筠的人和蘇鬱遲的人雙方對峙。

    後者在保鏢的護送下朝著三樓走去。

    推開門。

    蘇鬱遲緊緊皺著的沒有在看到臥室裏的那一幕時,周身的冷意越發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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