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樣子,厲閆反倒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可他從就不是優柔寡斷的人,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改變。

    “你和蘇薄言是什麽關係。”

    厲君安怔愣。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久到他似乎連他的樣子都忘記了。

    可是還在跳動的心髒傳來的揪痛告訴他,即使記憶沒有了,身體的本能還在。

    那個如印記一樣印刻在他靈魂深處的名字,是他這一輩子都逃不開的夢魘,是他整個青春年少裏藏不住的歡喜和痛苦。

    “他啊……”

    拉長的尾音帶著厲閆走進了厲君安的過去,隻是最後他隻了一句,“他是一個好人。”

    “你害過他沒有?”

    厲閆的心裏揪緊,他在害怕。

    “沒櫻”他舍不得。

    得到這個回複的厲閆鬆了一口氣,身上的雪話融化之後的冷意,讓他的肌膚都在起雞皮疙瘩。

    “早點休息吧。”

    厲君安歎了一口氣,等到厲閆離開以後他才從床上“走”下來,來到窗戶邊,聽到汽車的聲音由近及遠離開之後,他才把目光收回來。

    他的腿受了傷,不能長時間站立,平日裏都是靠輪椅出校

    僅僅是從床到窗戶邊的這段距離,就已經讓他疼的後背都開始冒出了冷汗,他的助理從外麵敲門進來。

    “大少爺,為什麽不告訴二少爺真像?”

    厲君安勾了勾嘴角,搖了搖頭,篤定道,“他喜歡那女孩。”

    他這個弟弟從到大什麽時候喜歡過女孩子啊?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孩,做哥哥的怎麽舍得讓他失望和難過的。

    所有的苦,落在他身上就好了,他的弟弟,不該去承受那些。

    回到了半山居的厲閆沒有想去想其他的事情,洗了澡,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想著明買了奶茶再去哄哄姑娘。

    蘇鬱遲一夜沒睡,在第二一早就敲響了蘇糖唄的房門。

    “糖糖,我有事情要和你。”

    “魚翅哥哥……”

    姑娘揉著惺忪的睡眼過來開門,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她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整個人看起來也更加有氣色了。

    “洗漱完,出來吃早餐,我在餐廳等你。”

    蘇糖唄想到昨的事情,心裏還有些抽抽的,但是看著蘇鬱遲她更心疼,乖乖的去洗漱,來到餐廳的時候,蘇鬱遲已經把她的早餐端出來了。

    “???”

    “我親手做的,你嚐嚐,喜歡不喜歡。”

    蘇鬱遲將自己煮的粥和菜,還有熱的牛奶都督了蘇糖唄的麵前,“我聽管家,你昨都沒有好好吃飯,乖,今把這些都吃完。”

    和蘇糖唄一起生活了那麽久,蘇鬱遲還是知道自家姑娘的食量的。

    “不許浪費糧食,不然農民伯伯要過來罵饒。”

    “???”

    蘇糖唄看著自己麵前的粥和其他的早餐點心,雖然她可以全部吃完,但是她還是需要和魚翅哥哥一聲,“魚翅哥哥,我、我不是三歲的朋友了。”

    蘇鬱遲笑了笑,“可你永遠都是我的姑娘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