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子停在路邊去買水的厲閆,正好聽到了路過的一對男女的對話。

    “剛才海邊那個姑娘不會是想要輕聲吧?看起來挺漂亮的一個姑娘,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再看看吧,我還是有些擔心。”

    “應該不會吧,她不會了在等漲潮看海浪嗎?”

    “可是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的眼神……看起來對大海有很深的向往,不行!老公,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那可是一條人命啊,萬一、萬一真的出事了……”

    “好好好,老婆你先別著急,我現在就去開車,你在這裏等我,別走開。”

    “快去快回啊。”

    厲閆聽到路人對話心裏一個咯噔,上前詢問那個在原地等待的女人,“你好,你剛才的女孩是不是穿了黑色的衛衣和藍色的牛仔褲?頭發長長的,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

    “對對對!是穿了黑色的衛衣和藍色牛仔褲。”女人有些激動,“你認識按個女孩?那你趕緊去海邊看看吧,我們剛才看到她的時候,她很靠近海水……”

    女人猶豫,雖然隻是她的猜測,可是耐不住擔心,“馬上就要漲潮了,我怕那女孩可能會……”

    厲閆的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多謝。”

    他顧不得買水,騎車朝著女人剛才的那個地方疾馳而去。

    等到他到的時候,海邊已經沒有任何的身影了。

    鬆了一口氣的厲閆卻在海邊的沙灘上看到了蘇糖唄穿出家門的拖鞋,隻有一隻孤零零地沙灘上,另外一隻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蘇糖唄——”

    “出來——別玩了——”

    “蘇糖唄——”

    除了風聲和大海的聲音,沒有任何人回應。

    夕陽將厲閆的身影無限拉長,在他麵前的大海深處,蘇糖唄的眼淚“一顆一顆”地落入海底,凝結成白皙耀眼的珍珠,沉入不為人知的海底。

    “真的不回去了?”蘇鬱遲看著眼前哭腫了眼睛的蘇糖唄,沉著聲音詢問她,“以後都不打算見你的閆哥了?”

    蘇糖唄撇開臉,孩子習性的樣子讓蘇鬱遲想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當年的他和她一樣,也是這般著不要理會一個人了,可是最後呢?

    “這麽生氣,看來是真的不想要理會了。”

    蘇鬱遲的衣服領子永遠扣到第一個,身上的西裝也是一如既往的深色,金框眼睛將他眼神裏的神色都藏匿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麵。

    “既然不想理會了,那就轉學吧。”

    一直沒有開口話的蘇糖唄,沒忍住,“……我不要。”

    “不是不想理他,轉學之後你就可以不用看到他了。”蘇鬱遲一本正經的著逗她的話,蘇糖唄卻當真了,“我、我想看閆哥,是、是閆哥不想看我。”

    著著眼睛就又紅了起來。

    “魚翅哥哥,閆哥真的討厭我了,他、他這輩子都不想要看到我。”

    “……”

    蘇鬱遲的眼睛一暗,收起了心思,走過去,將女孩擁入懷裏,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乖,他會後悔的。”

    蘇糖唄睡著之後,蘇鬱遲重新去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管家和保鏢都已經在書房裏垂首等待。

    “去將姐的東西都帶回來。”

    “先生,不培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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